“好在这些年左陶好很多。”
苏月杳看宋时寒眼,拉开车门:“又有点小时候活泼影子。记得不久前他跑来和说要打电竞时候,看见他找到自己所向往方向,真很为他开心。”
两人个人说个人听,渐渐根烟也就抽完。
“走。”
上车后,苏月杳将车窗摇下:“左智勇应该不会再来骚扰你们,有什问题随时给打电话。”顿下,又往二楼阳台方向看眼:“左陶就交给你,他虽然不是什传统意义上乖孩子,但本质并不坏。”
红,意识已经不那清醒,在窗外狂风骤雨中,他嘴唇翕动着,揪着被褥手颤得厉害。
苏月杳心都要碎,靠近听,反反复复地就是那两句——-
妈妈对不起,车……车别带妈妈走-
爸爸,会好好学习。
从那以后,苏月杳走哪都把左陶带在身边。
宋时寒答应声,在苏月杳将汽车发动前,他忽然开口:“小姨,谢谢您。”
“什?”
苏月杳愣下,像是在意外宋时寒对自己称呼,又像是其他。
宋时寒沉默半晌,才说:
“谢谢你把左陶教这好。”
宋时寒越听,心里就堵得越是难受。他深吸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如果可以话,他简直想回到过去,最好是能陪着左陶起长大。
然后又想到左陶刚来到基地那段时间,仿佛是印证苏月杳说话。
宋时寒忽然有些自责,
如果早知道左陶会这在意,他不该在当初采访中敷衍说出那些莫须有话。
其实左陶根本不用装,早在两人碰上第面,他就已经把人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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