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陶:“……”
他就知道,他和这个基地就是有些八字不合,不然没道理让他隔三差五就要社死回。
而且还被算是半个长辈姜明撞见。
昨晚事情处理完后太晚,姜明也是留宿基地。这会刚醒不久,打算去泡杯热茶提神,结果出门就看见猫着腰从房间出来左陶。
他还有些纳闷,这孩子大清早怎出来,出门也要神神秘秘?
宋时寒估计也是这想,低头看着自己睡裤上沾染到湿腻,有些戏谑地挑眉。
“那……”左陶在原地站会,红着脸说:“那过去帮你拿衣服?”
“行。”
宋时寒倒是大大方方地答应声,索性将身上睡裤也脱下,对左陶道:“房间没锁,你直接进去就行。”顿下,又补句:“顺便帮带条内裤,在你这里洗个澡。”
左陶点头如捣蒜,巴不得宋时寒赶紧进去洗澡。
左陶出来时候,宋时寒刚好将上衣脱掉,仿佛在被某些问题困扰着,他抬眸看向刚从盥洗室走出来左陶身上。
句“怎”卡在嗓子眼,左陶余光瞥见宋时寒睡裤上显眼片,瞳孔骤然收缩。
左陶:“……”
他话还没说完,宋时寒仿佛已经猜到他想说什,笑声:“你确定你衣服,能穿上?”
左陶:“……”
下,隔着薄薄衣服布料,他哑着声音问:“行吗?”
如同巨石砸进水面,心脏顷刻狂跳起来。紧接着,清晨本就脆弱神经瞬间绷断。
仿佛是某种本能,左陶手指下意识地动下,含糊不清地说句什,埋进宋时寒怀中。
切都只是遵循本能。
如同深陷雨林,又像是摔进片灼热云朵里。屋外,台风季无声无息席卷枫市,狂风卷着林间草木簌簌作响,空中在凝结着水汽。
话说完,姜明往前走几步。他想起昨晚事情,打算趁现在和左陶说上几句,结果抬头,突然发现什。
姜明慢慢地拧起眉毛,还带着点不明所以:“你怎从Fire房间出来?”
这个问题左陶没办法解释,他干笑声,抓下头发:“就是去拿点东西。”
闻言,姜明低头看眼左
还好这会时间不算太晚,左陶拉开房门时候,先是探头往走廊看眼,见连人影都没才松口气,轻手轻脚地走进宋时寒房间。
他不敢耽误时间,打开衣柜随便拿套衣服后,又闭着眼睛从衣柜内裤屉中抓条,跟着就往门外走。
然而——
“Pink?”
姜明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这早干什呢?”
好吧不能。
宋时寒昨晚只是回去拿套睡衣,此外并没有带其他衣服,而之前衣服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肯定不能再穿。
怎办?
左陶尴尬脚趾抓地。
反正肯定不能让宋时寒就这样出去,万被人看见,他没办法继续想下去。
然后阵沉闷雷声响起。
下雨。
……
磨蹭半天才洗漱完之后,左陶见时间差不多,刚想出去换宋时寒进来,才从盥洗室出来,脚步倏地顿。
就见宋时寒已经起床,尽管昨晚没有睡好,但他脸上却看不见平时不耐,眼尾还带着点事后未完全消散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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