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他太知道男人都是惯到哪坏到哪。
“松开。”左陶咳声,又补句。
“嗯?这冷漠吗?”
静默几秒过后,宋时寒圈着左陶手还是没有松开,贴着左陶后背胸腔发出愉悦震动,他拖着语调笑着说:“这快就翻脸不认人。”
说起来,宋时寒嗓音直都是清冷,可这会待笑不笑时候,声音明明还是那个声音,但却莫名就让人心跳加速。
闻言,宋时寒动也没动下,甚至还将脸往左陶颈窝埋埋,声音带着几分倦意:“再陪睡会。”
左陶:“哦,那行……”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又倏地反应过来什。
不对啊,
他为什要怕宋时寒有起床气,这人昨天把他折腾成那样,就连骨头到现在都还是酸,难道该有起床气人不应该是他吗?
——
翌日。
左陶醒来时候,宋时寒还在熟睡。即便整晚已经过去,但回忆起昨晚事情,左陶还是没忍住面红耳赤起来。
他还没想到等会第句话要和宋时寒说些什,犹豫会,他本能地憋住呼吸,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横在自己腰上手臂挪开,又慢吞吞地点点往床边蹭。
然而下秒,结实臂弯再次落在他腰上,仿佛是不满意他这种行为,又用力地往自己身边收。
眼角,像是记起什,问他:“要开灯吗。”
左陶几乎是脱口就说:“不要!”
自己是什德行,他自己这会再清楚不过。心脏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所有勇气和大胆已经彻底被消耗干净,浓重黑暗便成为他最后件用来遮掩衣服。
宋时寒看他。
“不用。”
“……”
听出他话里言外之意,左陶话音微微停顿,连脚趾都蜷下,恨不得直接原地蒸发。
但这样未免显得太没出息,幸运是他这会背对着宋时寒在,脸上窘迫倒也不至于立刻就被发现。
宋时寒捏捏左陶腰:“再休息会,不然等会没办法训练。”
左陶脑子刷
对啊,为什还要怕他睡不好?
这人明明睡可好。
想到这里,左陶整个人都有底气起来,他伸手在宋时寒胳膊上拍下:“松开,要去吃饭。”
说服自己后,本着先发制人原则,某些难为情事情也没那难捱。
对,恶霸就该这样,语气应该还要再强硬些。
左陶猝不及防地被吓跳,惊呼声。
“到哪去?”
宋时寒以绝对占有姿势将左陶整个圈在怀中,可能是被吵醒,他半眯着眼睛,语气中还带着点沙哑不悦。
左陶记得宋时寒是有起床气。
只是稍微挣扎下后,就没敢再动。他尽可能不提昨晚事情,小声道:“饿,想去吃早饭。”
左陶声音都在轻微颤着,他双手牢牢地抓着宋时寒肩膀,仿佛用全身力气,才说出句:“你在,……不怕。”
刹那间,又是条闪电划破天际,,bao雨像是没完没样,阵又阵下着。
其余意识和思绪像是彻底被这场雨击溃,击打在窗户上声音,渐渐和室内声音重叠。
不知道过多久,,bao雨下又停,停又下。
雨水尽情地浇灌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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