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站直身子,看着远处沉落日头,眼神深邃。
他声音幽深些,说:“你不解叶霆。”
“这个恶狼样弟弟,除你以外,他血是冷。他睚眦必报,就算依照承诺放你,相信过不多久,他就会磨着獠牙要弄死。你如今可是挟制叶霆最大筹码,除非哪天他已经被打垮,再也站不起来,那倒是可以考虑让你们团圆,否则,就这放你,可惜。”
杨嘉立怒目圆睁,火得想生生啮断叶凡喉管:“你他妈说话当放屁!”
叶凡摸摸杨嘉立脸,感慨地摇头,叹道:“看来你是被叶霆宠得太好。小杨,等你再长大些你就明白,没有人会在意你是靠自己爬上来,还是踩着别人头颅上位,这世上只有成败是真。”
当杨嘉立只脚刚踏出这个小厅门口时,坐在沙发上叶凡扬手。
门口保镖会意,个擒拿当即把杨嘉立给按在地上。
杨嘉立被保镖强壮手臂勒着脖子,瞬间脸就憋得通红。
他拔高声音,怒道:“叶凡!你这是干什,你不守信用!”
叶凡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款款起身,走到被按压在地杨嘉立跟前,皮鞋尖怼着杨嘉立额头,笑声里带几分寒渗渗阴冷:“弟媳妇,在这儿住大半个月,可顿好饭菜都没能招待着你,心里太愧疚。”
开标前天傍晚,杨嘉立被放出笼子。
被关押这久,少有能出笼子机会,杨嘉立手脚都快僵麻。
他揉好会儿才感觉到血液畅通,手脚活络起来。
叶凡正坐在旁沙发上,嘴上叼根烟,眼眸乌深深有些瘆人。
他就那直直地盯着杨嘉立,什话也不说,单只是嘴角挂抹饶有深意弧度,笑得让杨嘉立起阵鸡皮疙瘩,心里发毛。
叶凡摆摆手。
保镖拖着骂骂咧咧杨嘉立,把他给弄进间不透风屋子里。
没多久,门被打开,进来却是王洋。
王洋带着口罩,白手套,手里拿着吸水巾和瓶溶液,医用乙醚。
门口保镖要把门关上之际,对着走进屋子里王洋嘱咐:“那玩意儿味道冲得很,既然你想玩儿,你就试试吧。不过你下手留心些,达到麻醉效果就成,剂量太重容易把人弄死。”
杨嘉立心里咯噔下,明白。
叶凡这个狗杂种,今儿根本没打算放他走。
叶凡挑起杨嘉立脸,缓重道:“不如这样吧,在外边还有个隐蔽宅子,让下边人先把你送到那儿去,等再招待你几天,你再走吧。都是家人,不要客气。”
杨嘉立额头爆着青筋,没忍住爆粗口:“肏你全家!”
“明明说好,答应你条件,开标前天就让走。现在叶霆退出竞标,股份也让,地也给你,你他妈言而无信,贪得无厌!”
杨嘉立尽力昂着头,犟声说:“你提出条件,叶霆都答应,明天就要开标,他已经来不及补交标书,现在可以放走吧。”
叶凡低着头,手指掸掸烟灰,沉默。
杨嘉立看他这反应,心头隐约划过丝不安。
杨嘉立偷偷攥拳:“反正你想要都已经给你,要走。”
他转过身,拼着身子就要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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