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立这才醒过神来。
他抬起头，发现其他人都在盯着他看，尴尬地哦
声：“听着呢，听着呢。你说你说处男是吧，挺好
，你要不说，
还以为你是处女呢。”
李二：“？”
李大、王洋、叶霆：“？”
李大“嗯？”声：“什
时候事，没听你说过。”
李二笑得贼兮兮：“前段时间事情，没定所以就先没告诉你们。”
王洋问句：“对方是怎样人？”
李二下子放下筷子，像个怀春少女：“这个女孩特别符合标准，她叫，丽丽。”
王洋摇摇头：“这名字听着就不靠谱。”
等回到家，杨嘉立打开电脑，从幼儿养育开始，直到小孩升学和未来规划，路囫囵吞枣地看过去。
等关电脑，杨嘉立托着腮想，他真行吗。
他不否认，叶霆能让孩子有全班最多生活费，来回学校坐最豪华车，上师资最强大学校，拥有最优渥无缺条件，但这样真就可以吗。
叶霆没有家概念，或许只能他来给孩子足够关心，足够情感交流，只能他来掌舵孩子家庭教育和情感教育好让孩子成为正常且优秀人，但他真有这样能力和底气吗。
杨嘉立沉默。
他兴。
心不在焉地完成彩排走位，杨嘉立没直接回家，而是去附近婴儿用品店。
店主挺热心，问杨嘉立需要什，孩子几岁。
杨嘉立摇摇头：“就看看，随便看看。”
店主点点头，笑道：“需要什叫，这里货特别全，进口货很多。”
李大也附和：“像是陌陌上猥琐男盗用网红自拍开女号随意匹配好骗那些无知男性钱。”
叶霆也罕见地勾唇角：“是该小心些。”
李二下子不乐意，瞪眼桌上所有人，发现杨嘉立还没发表看法，当即找起援军，嚷嚷：“杨哥，你看他们怎能这说，你给评评理。”
杨嘉立目光定在面前碗上，没反应。
李二敲敲碗：“杨哥？”
又过几天，晚会完美结束。
走完这个通告，李大李二和杨嘉立都松大口气，李二吵嚷着要办团队内部庆功宴，杨嘉立就提议，干脆在他家吃顿。
于是李大李二和王洋当晚就到杨嘉立家。
杨嘉立和阿姨起忙活着弄桌饭菜，李二就像饿死鬼似拿着筷子风卷残云，李大嫌弃地看看他，讽道：“就这吃相，倒要看看有哪个女孩子乐意跟你。”
李二咽下嘴里三文鱼，满不在乎地哼：“你尽管说风凉话吧，可是找到个姑娘，已经摆脱二十几年处男身。”
杨嘉立在货架间随意走动起来。
他看看上头那些婴儿小衣服，背带裤，胎教音乐，幼教书籍，婴儿车，奶粉，以及形形色色婴儿专用品。他从前从没有在意过，如今细想想，养个孩子，比他想得更繁琐，责任更重大。
杨嘉立最后随便买两件小衣服出店面，迎头又看到对面机关小学。
这所小学似乎刚好放学，小朋友们背着书包吵吵闹闹地从校门口挤出来，有飞奔到家长怀里，有焦急地掂着脚等，有些全不在意地往某个方向去，也有些打闹个不停，吵吵嚷嚷。
杨嘉立对着这群小朋友看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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