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休身份与地位都不同于人,就算他手指只是被草叶割破点小口,那也是大伤。
为淤青涂药酒,就是要狠搓,这样才能让药酒渗透到皮肤里,促进血液流通。游戾本忍着,但搓着搓着,由于惯性,手劲就大起来。
游戾手上有练武人必有手茧,温休腰侧娇嫩又敏感,被粗糙手茧摩擦着,酥麻痒意和或轻或重闷痛交缠,十分难耐。他咬着唇忍不住,又抬起手,咬自己手臂。等游戾上完边,才发现温休手都快要被他自己给咬破。
他眼里都是泪,低头往下瞧,上过药那侧腰都红,浓郁药酒味盈满这间房。
温休撑着坐起来,他缓口气,红着眼尾,边低头拢着衣服,边对游戾说:“摸也摸过,另边便不上。”
游戾抬头看眼温休,发现温休正脸信任、毫无防备地看着自己。哪有点新帝说“此人心机深沉”模样。
“冷。”温休看着游戾眼,催着游戾,说,“你快些。”
游戾顿,而后打开药酒,倒些在掌心,对温休道:“你躺着。”
温休都躺下,才反应过来似问:“仰面躺?”
游戾点点头,搓热手后,才将手放在温休腰上。他刚手放上去,还没开始抹,温休便“唔”声。
在居住痕迹。游戾放下温休后,便转身去拿药酒。拿药酒回来,温休还坐在床上看着他。
游戾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挣扎会儿,才对温休道:“脱衣服。”
温休笑下,对着游戾张开手,道:“你帮。”
游戾握紧手里药瓶,深呼吸口,才坐到床边,轻轻扯把温休腰间虚虚绑着衣绳。
雪白细瘦胸膛点点地展现在游戾面前,他屏着呼吸,手指贴着温休温软肌肤,轻轻撩开温休衣服。
“不行。”游戾强硬地捏住他手,又拉开他衣服,把他按在床上躺着,“你这不上药不行。”
游戾又伸手去取药酒,在手心搓热后正想再给温休上药,却见温休正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轻薄里衣垂下半,贴着他腰际曲线,洇出些褐色药酒,另半里衣却垂在床
游戾眉皱得更紧:“这样也痛?”
温休摇摇头:“痒。无事,尽量忍着。”说罢,便咬住自己唇。
游戾闻言,又垂眸,认真开始为温休上药。
做武人,这些伤算不得重,若是游戾自己,可能他连看也不看,更不可能为这些伤浪费自己带来药酒。
但温休不样。
温休紧紧地咬着口腔内侧肉,痛感让他保持着清醒。
他从未没被人这样摸过,就连同福,也从未有机会这样近身伺候过他沐浴。被指尖触碰又麻又痒异样感划过胸膛,又穿过自己全身,他缓慢地调整着自己呼吸,那双圆润漂亮眼却不受控地湿润。
好在旖旎气氛没能维持多久,游戾看到他腰上淤痕时,整个人都凝重起来。
他知道自己掐得有点重,但也不至于这重。本就纤细单薄腰上片接片青青紫紫,称着他莹白肤色,且不说碰起来,便是看起来,也够骇人。
都伤成这样,不仅不怀疑自己要借机害他,还笑嘻嘻地要给自己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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