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休站直后便往远处看。他看着远处湖边落日景,惊叹句,而后才有些责怪似地看着游戾:“游侍卫这边有这样好景色,却不同说。”
游戾不仅没甩开温休手,还将他手握得更紧。他刚划船,手还有些热,他用另只手暧昧地
像铺着金光翠绿宝石矿,还是满满大片。
温休看着很是心情愉悦。
游戾划得很慢,也很稳,偶尔听人说起、让人呕吐晕船感觉温休点儿也没感受到,他沉浸在美景之中,直到荷花田渐渐离自己远去,望便能将整片荷花田都收进眼里,他才惊觉他们两人已经快到松坪湖中心。
不仅到湖中心,这船,还缓缓停。
四周艘船也没有。
。
松坪湖虽大,但因为在近郊,离城区有些远,所以达官贵人们并不爱来。且这处唯可看就是这荷花田,荷花又要到盛夏才开得绚烂,盛夏灼热,所以达官贵人们就算要来,也只是在湖边走走看看,并不会刻意多做停留。因此,哪怕同福给温休租规格最好游船,看着也仍是有些简陋。
不过温休并不在意,游船尚有可用来遮阳遮雨棚子,这对他来说便足够。
游戾先上船,又伸手将温休接上去。温休上船,也不松开游戾手,只是贴得很近地问他:“游侍卫会划船吗?”
游戾挑挑眉:“温大人觉得呢?”
温休转头往后看,想看看游戾还在不在划,结果视线被船舱给挡住。他坐片刻,他站起来,弓着身,穿过船舱,还没抬头,便看到游戾直愣愣地站在自己面前,船桨已经被他随手扔在旁。
他摘下斗笠,才抬眼往上瞧,看着才发现,游戾正俯视着他,眉微挑着,嘴角有很明显笑意。夕阳挂在他身后,金色光衬着游戾黑衣,游戾背着光,有种别样英气和距离感。
温休把斗笠扔在侧,朝游戾伸出手。游戾却没接,温休也不在乎,他再往前些,自力更生地握住游戾温热掌心。
游戾也没有甩开温休意思。温休便借着游戾手上力站直,然后和游戾起站在船头。
船虽不大,但载两个人绰绰有余。哪怕两人都站在船头,船身也很稳。
温休笑:“觉得你会。那们便不劳烦旁人。”温休说完,又转头对船夫说,“师傅,侍卫会划船,就不用麻烦您。们会尽快回来。”
同福租船时候为让船家给温休最好那艘,特意多给些银两,此刻不说不要船夫,就是船不还,他也不会说什。
和船夫说好后,温休才找位置坐好。他没坐到船舱内,游戾在船头处划船,他便坐到船尾处,戴着游戾熟悉黑纱斗笠,盘腿坐着,欣赏游船侧边荷花田。
这片荷花田确实有很大片,放眼过去,绿油油,株株荷赫赫挺立,像极争妍斗艳窈窕淑女。只是开花确实不多,二十株里才隐隐看到朵盛放荷,其余都是羞涩花苞。
饶是如此,温休也看得津津有味。湖面偶尔会起两阵风,带着鱼腥气,吹过温休发和黑纱斗笠,又前往那大片荷花田,勾起阵又阵荷叶浪潮。密密麻麻荷叶铺满湖角,阳光落不到湖面上,只能退而求其次懒懒地铺在荷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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