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不出办法之前,唯有先来你家躲躲。”
“可是黄老爷寿宴当天,
“你平时怎度过易感期?”
“?很少用alpha抑制剂,几乎都是在外面找人解决。”林安说,“第次经历易感期,还住在本家那会在家人眼皮底下哭快三天,从此以后,再也不会靠alpha抑制剂来度过易感期,宁愿出去找人解决。”
“话说回来,难道真是想那个解决方式?”林安不可置信。
“没错,就是你想那样。”黄嘉谊低声坦诚。
“天啊!你们可是养兄弟啊!怎可以做这样事情?”林安又倒新杯喝酒饮而尽,想要靠酒精来压压惊!
正你家阿姨会准时做饭,只要不让饿死,其余时间你可以不用管。”
“所以你是吃腻黄家饭菜,想来试试家做饭阿姨手艺?”林安彻底服气,“大家做那多年好友,就不能有事说事?最近究竟发生什?”
“你是不是又跟罗嘉言吵架啊?”林安试探道,“小时候你不想看到罗嘉言,就会跑来家蹭住,难不成你如今依旧是死性不改啊?”
“罗嘉言这次怎惹你生气?”
“他这次也不算……惹生气。”话说到这,黄嘉谊亦不想另找理由搪塞自己好友,“就是……想跑出来自己清净下。”
“虽然也是个花花心肠,对圈子内各种肮脏事都见怪不怪……但你和罗嘉言……终究是两兄弟啊!”
“闭嘴,不要在面前提兄弟这两个字。”黄嘉谊听到这两个字,心情便会变得极其烦躁,感觉自己像是做什错事般。
“难怪你会跑来这里静静。”当下就连巧舌如簧林安都不知道该说些什话好,“记得你和江家还有婚约来着,现在你打算怎办?跟罗嘉言装作没事发生过?”
怎装无事发生?黄嘉谊心想,毕竟他都已经被罗嘉言完全标记,还能如何装无事发生?可完全标记此事黄嘉谊没有让林安知道,只是令林安以为罗嘉言只是给他个临时标记而已,毕竟这样荒唐事情,他自己也实在说不出口。
“和江家婚约尚未正式拍版。”黄嘉谊只好这般回答,“就算想当作无事发生过,但罗嘉言不定是这样想。”
“嗯?罗嘉言管理嘉氏那忙,般不是都很少呆在家里?”林安心下然,果然能这般影响黄嘉谊心情,世界上恐怕仅有罗嘉言人,“还是说因为之前们做掉z.府合同事情,他当初假装原谅你,结果现在才来找你秋后算账?”
“不是这样。”黄嘉谊不知道该要如何跟林安说明他与罗嘉言之间发生过荒唐事,“和他发生点意外。”
“意外?你们两个人能有什意外?”林安摸出来杯红酒,分别倒在两个高脚杯上,然后把其中杯递给黄嘉谊,“不会是意外地睡觉吧?”
“差不多。”黄嘉谊接过红酒杯,微微摇晃着高脚杯在那醒酒,红着脸解释道,“罗嘉言易感期到……所以帮他解决下……”
“什?”林安差点把入口红酒给喷出来,“你帮罗嘉言度过易感期?是想象中那个解决方式吗?还是说你直接给罗嘉言扎几针alpha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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