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玉有些腼腆地笑起来:“是老板嘛,而且……好几天没见你。”
邵明纬喉头动动,不说话。闵玉总是这样,偶尔将宠溺喜爱话说半,像拿着根柔软羽毛时不时搔下邵明纬心房。看向他,他又仿佛什也没说样无辜,每当这时候邵明纬就会招架无力,只能沉默不语,任由暧昧旖旎氛围弥漫。
幸而他并不厌恶这种感觉。
过好会儿
邵明纬无法,不和她再纠缠称呼问题。他思索半天,没想到还有什需要说,便道:“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还有什,您有事就给打电话,有空也会去医院。”
“好嘞。”
邵明纬进屋拉出收拾好行李箱,走到防盗门边对在厨房煮粥蒋姨打声招呼:“蒋姨,先去学校。”
蒋姨手里举着汤勺忙出来送他:“行,您先走吧,做好饭就给容小姐送过去,不用担心。”
邵明纬点点头,关上门下楼,走到楼道口看到已经熟悉黑色沃尔沃露出个笑容,对着降下车窗后人道:“闵总,等很久吧?”
闵玉行事动作迅速,第二天邵明纬就收到银行转账。
邵容在重症监护室住几天,身体状况稳定下来之后便转入普通病房。手头宽裕下来,为更好照顾她,邵明纬辞去百货商场销售员兼职,又提前将蒋姨请回来,两个人轮流在医院守着邵容。
不知闵玉怎跟张姐提,邵明纬没有辞职却不用再去夜色干陪酒工作,只是隔几天闵玉会约他在夜色吃饭聊天,闵玉态度自然,仿佛普通朋友聚会样。
邵明纬不知道他们现在算什关系。
包养?闵玉并没有要求他做什,两个人保持着朋友距离,从未有过亲密举动。朋友?邵明纬苦笑,怎会有他们这样身份地位差异如此之大、之间还有金钱关系朋友?
那晚闵玉喝醉让他直接叫他名字,事后邵明纬当着闵玉面却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幸好闵玉也没有提,邵明纬觉得他大概已经忘酒后心血来潮。
闵玉手臂搭在车窗上,看眼手表,嘴角噙着笑:“没有,刚刚到,上车吧。”
邵明纬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绕到副驾驶坐进去,系好安全带,有麻烦闵玉不好意思道:“其实坐公交车去就行,这里离学校不远,行李也不多。”
闵玉从后视镜里看他眼,温声说:“你拉着行李箱总是不方便,左右今天下午没事。”
闻言邵明纬抬眼恰好与后视镜中闵玉目光对视,不是很相信。
邵明纬理不清头绪,但不得不说这样关系让他松口气,在闵玉面前没有那自卑难堪,甚至因为闵玉太过体贴周全,总是润物细无声温柔关怀,邵明纬竟隐隐期待闵玉邀约,那是压力之下难得放松温暖时候。
九月份,Q大开学,邵明纬不能再和蒋姨轮流替班陪同邵容,便给她加工资,事无巨细地跟她叮嘱照顾邵容事项。
蒋姨笑眯眯道:“知道啦邵先生,都照顾容小姐快三年,哪能不清楚注意什。”
“跟您说过多少次不用叫邵先生,叫明纬和小容就行。”邵明纬无奈道,他跟蒋姨说过许多次,她就是不听。
蒋姨严肃道:“这可不行,你们是雇主,不能坏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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