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他就后悔,他和单海鸣之间关系奇奇怪怪,说近不近,说远也不是点头之交那远,这话口气说得就逾越。
单海鸣看看他,视线往下垂垂,接着很是无所谓地回头继续手上工作,“随便你,反正不会吃。”
萧宁又在心里叹气,但却意外地丝毫不觉郁闷,口气里甚至隐隐带着不自觉笑意,“吃。”
鸣拉过去,他低下头含住萧宁指尖,柔软温热舌头抵着伤口点点移动。
萧宁愣两秒钟,猛地把手抽回来。
单海鸣咂舌,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你还怕痛吗?”
觉得这时候说什都不太对头,萧宁紧紧抿着嘴,略有些戒备地看着单海鸣。而单海鸣不以为意地扯过纸巾递给萧宁,在萧宁接过之后倏而笑,“土豆味。”
那笑容心无芥蒂,仿若找到玩伴半大男孩,看得萧宁几近失神,但单海鸣这时脸色却突变,慌忙地转过身,锅里鱼显然已炸过头,呈现出种很不妙颜色。
单海鸣赶紧关火把鱼捞出来,脸上露出股不太明显懊恼神色,把鱼墩在盘子里,手握成拳抵着嘴唇皱会儿眉,随即抄起盘子就要往旁边垃圾桶里倒。
萧宁回过神伸手拦住,“你干嘛?”
“不能吃。”单海鸣像是奇怪萧宁看不出来。萧宁把盘子抢回来,端详半天,“不至于,你都做半,就继续做完吧,好歹是整条鱼。”
单海鸣嘲笑,“买,你心疼什。”
萧宁本来想说浪费粮食不太好,视线瞄到单海鸣衣服上不知什时候蹭上调料,话到嘴边就成,“是心疼你之前折腾那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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