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奇怪,他昨晚赶路,早上想必也没睡午觉,行程满满地在下午之时赶回来,还帮着萧宁解决夏离事情,疲倦在所难免。
萧宁顿时也不知说什才好。
他似乎该说谢谢。
对着单海鸣,很多次他都只能说谢谢,可句谢谢又够表达?单海鸣每次伸出扶住他手都是那恰好而及时,让他免于陷落到更不堪境地去,那不仅仅是帮忙,而更接近于拯救。
可他那笨,永远只会说谢谢。
服务员记下,“好。”
萧宁已经合上菜谱看着单海鸣点菜,单海鸣抬头扫他眼,两人视线对上时心下仿佛被人拿手拨根弦,嗡地声回响在胸腔,颗心都在暧昧灯光照映下轻飘飘起来。
单海鸣眼角眉梢俱是轻轻动,好像是漫不经心没有过心,又好像是认认真真看眼萧宁,这才又低头垂眸看菜单,顶上光照下来,那目光下视模样看上去温柔得真是让人心动。
他点道甜品,“巧克力坚果配树莓。”
服务员道好离开,留下两个人和桌寂静。
萧宁点名去锦阁。
晚上锦阁和白天有些许不样,白天看上去比较偏向于亲民大众餐馆,晚上灯光却开得比较晕暗,十分有氛围。
服务员拿来菜单,单海鸣指指萧宁,示意他点菜。
萧宁不知为何觉得他那种特有不感兴趣惫懒神色很好笑,拿来菜单点道,“三杯虾,盐酥蟹,野菌捞饭,嗯,鸡肉醸芦笋。”
这些恰恰正是他们第次来时单海鸣点过菜。
其实在单海鸣面前萧宁常常有种不知说什才好紧张感,而且反而是随着他们认识越久越紧张,或许是单海鸣和旁人太不同,他会捉着萧宁硬把人拖出来面对,强势得让人困扰。
而单海鸣自己也是,对人和事总是有种无谓且无畏清醒姿态,是萧宁周围最令他向往人。像是从这样个人身上摄取勇气,在短短这段时间里,他才回过头去看
单海鸣单手支颌,不言不语地看过来,可就是这副安安静静注视陡然让萧宁升起股十二万分不自在。他这才猛然发觉,晚上到锦阁来吃饭貌似并不是个普通聊天好选择,至少这里现在是点商务气氛都找不见。
他偶尔抬头,便能看到单海鸣落在自己身上那若有所思目光,锐利得不近人情,不知到底在想些什。
这带有些许侵略性视线使得萧宁心跳失拍,近乎狼狈地只能盯着桌子上花纹,闭着嘴品味这意料之外尴尬。
直到菜端上来,用餐氛围才让他感觉好点。萧宁清清嗓子,“房子事,谢谢。”
“嗯。”单海鸣夹起块鸡肉,状似没有精神。
单海鸣挑挑眉,开口道,“你最好给自己点些东西,刚刚点都很爱吃,不定会给你留多少。”
这具有既视感台词让萧宁到底是忍不住笑出来,刚才夏离造成负面情绪烟消云散去,“那再来份菠萝咕咾肉和糯米藕吧。”
“不吃橙汁豆腐和烟熏三文鱼?”单海鸣撇头朝向服务员,“换个味道,还有哪种三文鱼比较受欢迎?”
服务员道,“们这里三文鱼刺身很受欢迎。”
“不要生。”单海鸣打断他,随手翻翻菜单,“来份香煎银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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