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没上岗先开工第
人，”冯诺在下楼做饭时自言自语，“这不就是试用期吗？而且试用期满还要自己辞职，这找谁说理去。”
郑墨阳不知道厨房叮叮当当
怨气，他盯着手机上邮箱界面，那个标题写着“重置年项目预告”邮件已经发来
五封，个比个行文简洁，个比个难以置信。
他知道只要关闭界面或者超过平均阅读时间，这封邮件就会自动删除，堪称信息时代阅后即焚。
仿佛是嫌他麻烦不够多似，手机在这时响起通话铃声。霎时间，郑墨阳脸色比看到这封“诈骗邮件”还要难看。他盯着来电显示看会儿，仿佛不认识那三个常见字似。然后，不情不愿地，他接通电话。
“开门放进去，”对面响起嘹亮声音，“这
久才接，郑墨阳你是不是故意？”
“好家伙，”冯诺感叹道，“这年头情人都要三轮考核竞争上岗，连包养圈都卷成这样！”
“你不是三天之后就要走吗？”郑墨阳说，“期限就三天，如果在你走之前没有改变主意，这个提议就此终止。”
冯诺思考会儿，最后憋出句夸赞：“作为个霸道总裁，您还挺好说话。”
郑墨阳叹口气：“以后少看点这种剧。”
真神奇，冯诺想，自己只不过出来旅个游，就拿到份待遇优厚包养offer。等等，好像价格还没有谈拢……
冯诺估量下这话认真程度，悻悻地说：“那真可惜，不玩什金主包养游戏，郑先生打算怎办？”
“确实很可惜，”郑墨阳遗憾地说，“觉得们会相处得很愉快。”
“您不会用家人朋友威胁，或者断前程吧……不对，本来也没什前程。”
郑墨阳忍俊不禁：“你到底都看些什乱七八糟东西。”
“病房里电视老是在重播十几年前电视剧，所以住院那个月摄入很多霸道总裁元素。”
这年头已经很少有人能对他直呼其名，但这位处于疯癫和正常之间混沌状态大小姐，显然不知道
不是，既然不打算答应为什要谈价格？
念头在冯诺脑子里转几转，对是否要询问下合同价码还是有丝纠结。他刚打算提醒对方薪酬待遇对招揽人才很重要时候，郑墨阳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
对方迅速地看眼屏幕，表情又变得晦暗不明。
“有些事情要处理。”他拿着手机站起身，言不发地走出门，听脚步声是往楼上卧室去。
冯诺在背影消失瞬间瘫在沙发上。放空会儿大脑，他感受到胃里饥饿。
“没有强求别人兴趣，”郑墨阳说，“不过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您可别抱多大期望，”冯诺说，“这个人很固执，认定事从来不会改。”
“正好，”郑墨阳说，“说服别人改变决策是长项。”
冯诺相当诚恳地劝解道：“郑先生想要什样漂亮男孩子没有，何必在身上下那大功夫呢？”
“找个长得好看人并不难，”郑墨阳看着他，“不过既要合眼缘又要谈得来就很难，综合来看，你各方面都很符合要求，可以说是至今为止遇到最完美包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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