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邮件什
痕迹都没有留下吗？”冯诺
问。
“没有。
找
几批人起查，什都没有查出来。”
郑墨阳手下有全国最顶尖
计算机专家，既然他说什都没查出来，说明确实处理得很干净。
当然，如果这事是神明做，那就没什好奇怪。
如果幕后操控者是人类，那这个人资源就有点恐怖。
“准确，”郑墨阳说，“在新闻里看到，连续三天，时间地点人数丝不差。”
“哇，”冯诺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郑先生现在相信吗？”
“没有。”
“为什？”冯诺问，“次可能是巧合，三次就不太可能吧。”
“还有另种方法，也能做到这样预知未来。”
人内心阴暗，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
冯诺打个哆嗦，对方长得脸正气，谁能想到切开全是黑呢？果然越好看男人越会骗人。他想想，换个问题：“为什只有郑先生收到这封邮件？”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但很显然不是人人都收到。据这个所谓神明说，收到邮件就代表你被选中，但它没有透露选人标准。”
“也是，”冯诺点点头，“如果人人都知道今年是重置年，那可不是要天下大乱，上班都不上班，上学都不上学，全都跑出来狂欢。”
“所以收到邮件人应该不多，”郑墨阳说，“根据那个神明说法，这些入选人有个额外奖励，就是在重置之后，他们可以保留这年记忆，但其他人不会记得。”
郑墨阳转转手机，有些遗憾地说：“邮件在你看到末尾时候就会自动销毁，所以没办法给你看证据。”
难道邮件还自带眼球追踪器吗？也不怕这些入选人记性不好，把邮件内容忘？这年头参加个神明组织实验也有门槛？
冯诺
冯诺感兴趣地竖起耳朵：“什？”
“发邮件人就是凶手。”
冯诺盯着对面轻描淡写说出这句话人，感到不可思议。这是什样脑回路，能想到这种可能性啊？他张张嘴，艰难地为那个未曾谋面神明辩解：“这做有什好处呢？杀几个人，就是为让你相信有重置年存在？不为名不为利，他图什啊？”
“图乐啊，”郑墨阳说，“在旁看着相信重置年存在人会做出怎样举动，当他知道这是谎言时候又会怎样崩溃，不是很有趣吗？”
冯诺再度哑口无言，他真不是很明白大老板快乐源泉。也许在郑墨阳眼里，这种玩弄人心把戏是值得下血本，毕竟大老板本人就热衷于搞各种“社会性实验”。
“啊……”冯诺评价道，“这相当于多活年，奖励力度还是很大。”
“但是如果只有自己记得，这年还算真实地存在过吗？”
冯诺笑笑：“诶呀，这就进入哲学范畴，不是强项。”想想，他提出另外个问题：“它说自己是神，有什依据吗？怎能证明重置年真存在？”
“为证明它身份，它会不定时地给透露些未来会发生事情，”郑墨阳说，“比如给发邮件，告知哪天会在哪里死去多少人。”
“哦？”冯诺坐直些，“然后呢？消息准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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