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有，”姚梦琳
笑容溢满
幸灾乐祸，她总是能从郑墨阳负面情绪中汲取快乐，“承认吧，你魅力没有以前大。”
郑墨阳拒绝跟她谈论这个话题，并且委婉地暗示她公司还有那
多事，是时候滚回去工作。
“
年就休这几天，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
“是股东，有权监督你为公司尽职尽责。”
“自己是工作狂别拖别人下水好吗？对，你之后打算干什？你可不是能闲下来人。按照退休富豪惯例，是不是该去做做慈善什？”
“是啊，这不是为让你安心吗？省得你怀疑人家接近你别有目。”
“都说别掺和私生活。”
姚梦琳“切”声，拿出厚厚叠资料扔在桌上：“那你看不看？”
郑墨阳半点没犹豫地在她对面坐下，拿起资料翻阅起来。姚梦琳发出不屑气音，翻译过来大概是“呵，男人”。
“这教育履历，绝对是别人家孩子，”姚梦琳把桌子上红茶端起来抿口，短暂恢复秒贵妇气派，“家境还很不错。”
“那小可爱就这同意？”姚梦琳斜睨他眼，美瞳在吊灯下熠熠闪光。
郑墨阳点也不喜欢现在情形。他个成功企业家，站在间豪华套房里，而穿着睡袍美艳女子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对他勾勾手指。
这态度，好像他是某种特殊职业从业人员似。
“已经说有前提条件，”郑墨阳按捺住想掰断那根手指头冲动，“说到这个，事情查怎样？”
“谋杀案破案哪有这快啊？你以为是推理小说？”
“你看像是会做慈善人吗？”
“你名下不是有个青苗基金会，专门负责义务教育援助那块吗？你每年就只管往里面扔点钱，宣传下自己社会责任感，然后就随它自生自灭，
郑墨阳看着家庭情况那栏：“他父亲是国企高管？”
“母亲是正高级工程师，”姚梦琳用指甲戳戳其中行，“三代都是TOP2本硕，他那学历在他们家竟然算最低。”
“你这语气听起来有点怜悯。”
“压力肯定很大吧，”姚梦琳说，“不过还轮不到来同情，人家学霸有什好同情。你到底得手没有？”
“跟你有什关系？”
要排除那个“发送邮件人自己作案”可能性，其中个解决方法，就是查明几个案子凶手，如果不是同个人，那这个选项成立概率就很小。退万步说，即使是团伙作案，也能凭借线索挖出更多内幕。
“说，他还真信那个什重置年鬼玩意儿？”姚梦琳难以置信地嘟囔，然后带着谴责目光看着郑墨阳，“这整件事该不会是你自导自演吧，就为骗人家上你床？”
“叫你调查邮件是在认识他之前，”郑墨阳用“你有病”眼神看着她，“绕那大圈子就为睡个人？还编出重置年这种东西，你以为是写科幻小说？”
“那谁知道，你脑回路本来就不怎正常，”姚梦琳振振有词地反驳，“还有你那位小朋友，挺聪明个人，居然相信这种骗小学生玩意儿，那学历是怎拿……”
虽然在郑墨阳意料之中，但他还是颇不赞成地皱起眉头：“你调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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