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墨阳没在意这个残忍
论断，他还是专注地看着冯诺
眼睛。
郑墨阳当然不会对个不定起作用网站美观性有要求，只是很绅士地把水杯推到他面前：“吃饭吧，再不吃要凉
。”
冯诺把电脑搁在最近沙发上，又开始闷头认真吃饭，鼓鼓两腮像只花栗鼠，让人很想戳戳。
郑墨阳边欣赏边说：“你以前应该是个很好员工。”
“那可不是，”冯诺边吃边回答，“都差点死在工作岗位上，多有奉献精神，”
“怀念做程序员时候吗？”
索框里敲下这三个字，然后把屏幕转给郑墨阳看，“有六万条结果，但基本上都是含有这三个字但是不相关，比如‘软件重置系统如何每年重置次’，或者有小说名字叫‘重置年’。六万条也太多，看不过来，这时候该怎
办呢？”
“在关键词上加引号，或者再加上新关键词。”
冯诺满意地点点头：“是，邮件里提到重置年时候，般都是和‘项目’同时出现，在‘重置年’后面加上‘项目’。”
他敲下回车键，然后把结果递给郑墨阳看：“现在只剩下14条。”
郑墨阳点点头：“如果网站名字里有‘重置年项目’，按这个关键词组合搜索人就能在最上面位置找到它。”
冯诺认真地想想：“不会。
不是什编程天才，就是学比别人早而已。而且不是创新型人才，比较擅长套用现有框架解决问题，这行没也没什损失。爸妈说好像不读博有多可惜样，但专业课成绩好和会搞科研是两码事。”
“他们可能不明白理科生文学梦想。”
“理科生有文学梦人多得是啊，”冯诺说，“很多推理和科幻作家都是理工科出身，们系教python公选课教授还写诗呢，不但写，还非得朗诵给全阶梯教室学生听，尴尬死。”
天才有怪癖是挺平常事，所以郑墨阳倒没有质疑消息真实性，只是问：“写得好吗？”
“除格律是对，其他无是处，”冯诺冷酷地评价，“人家15岁自学微积分，可见智商也不是万能。”
“到这步，真收到邮件人，定会点进去看，”冯诺说，“为保证访客定是被选中人，把注册条件设置成个必答问题，需要用户输入邮件预告里出现过时间和地点。如果答案正确，他就能在网站上发匿名贴和其他用户交流。虽然不定每个收到邮件人都会上网搜索，但这样能比较精确地找到这批人。”
“如果他们不愿意和们交流，或者交流时候给假信息呢？”
“哇，都是条绳上蚂蚱，难道不是搞清楚重置年比较重要吗？这时候还藏着掖着？”冯诺说，“退万步说，就算真有人想骗人，顺着他IP地址查，以郑先生资源，总能找到点线索。除非对方用是代理IP，不过民间也没那多神通广大人吧。”
郑墨阳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看来需要给你发点工资。”
“当成房钱吧，毕竟白吃白住那久，”冯诺把电脑抱回到膝盖上，好像是怕对方觉得亏待自己，又补充说，“这网站就套个模板，随便弄，也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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