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有个欣慰眼神吧。大概吧。
然而手指下肌肉并没有放松,他母亲只是看他眼,微微皱起眉:“是为日本那件事吗?”
肩上手瞬时停下,他有点尴尬地站在沙发后面:“什日本?”
“来讨开心,想让同意你去日本?”他母亲叹口气,“你总是只凭时兴趣做事,从来都不考虑长远规划。”
为什要把他动机理解得这复杂呢?为什就不能单纯地为自己举动感到高兴呢?母子之间交流不应该这困难。
就好像鼓胀气球被戳破个小孔,这几天高兴在这刻烟消云散。
“开学之后,会去找导师商量论文选题,”他垂头看着搭在沙发背上手指,“交换这件事会再想想。”
他母亲看上去对他终于开窍感到很欣慰,站起来,语重心长地说句:“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他站在原地看着熟悉背影,觉得心情跌到谷底。
“幸好明天就回去。”他无声地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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