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诺
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让郑墨阳感觉自己又干
件十恶不赦
坏事。冯诺也没说什
，又拆开封信：“敬爱郑老师……”
“老师？”
“这好像是上过你足球课学生，”冯诺往下扫眼大概内容，“敬爱郑老师，您
他坐在郑墨阳脚边地毯上，靠着对方腿，边把信纸拿出来边对郑墨阳说：“你之前提过，要让捐助者和孩子建立个人联系，提高成就感，所以这是孩子们给你写感谢信。”
郑墨阳用眼神示意自己在听，于是冯诺展开信纸，高声朗读起来：“尊敬郑叔叔。”
才读完个称呼，郑墨阳还没什反应，冯诺自己先乐不可支地笑起来，郑墨阳也不知道声叔叔怎能让他开心成这样。
他接着读：“您好。
是纳湾小学名六年级学生。次意外事故让失去爸爸，妈妈也在不久之后离开，留下和哥哥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在无助时候，您伸出援手，让重新看到希望，请允许真诚地向您说声：‘谢谢！’。”
读到这里，他瞥眼郑墨阳，对方专心致志地盯着他脸，看他突然停下来，询问似挑起眉：“怎？”
得很开心。他小心地把头靠在对方肩膀上，凑上去亲下对方眉骨：“你真很有趣，虽然不是好那种有趣，但是很有趣。”
“你也很有趣，”郑墨阳在他背上顺顺毛，“而且是好那种。”
午后阳光自带催人入睡副作用，冯诺懒洋洋地侧卧在藤椅上，眼皮在树梢残影里打起架来。如果不是门铃在这时候响起话，他脑袋就会砰下压在郑墨阳刚刚愈合肩胛骨上。
病患行动不便，他只能揉着眼睛去开门。郑墨阳倒霉秘书邓晓站在门前，脸上带着职业性微笑。
“京口那边房子有人定期去收拾，”邓晓把个袋子交给他，“这是清洁工在沙发底下发现，以为是什重要文件，就寄给。”
“没有什感想？”他试探性地问。
“写得很官方，”郑墨阳说，“接着读。”
冯诺瞪他眼，然后重新看向信纸：“在最需要帮助时候，是您为点燃理想火炬……炬这个字好像写错……让感到无比温暖。定会努力学习，天天向上，成为祖国栋梁。祝您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他慷慨激昂地读完信，又回过头眼不眨地盯着郑墨阳。每次他这从下往上看自己时候，郑墨阳总怀疑这是在索吻，但现在很显然是在等他发表感言。
郑墨阳想想，说：“从身体状况来看，他祝福不怎有效。”
冯诺看眼袋子，个激灵清醒过来：“谢谢！它真很重要！”
“好。”据以往经验，自己出现时间越短越好，于是她微微低头致意，然后转身离开。
冯诺抱着袋子走回玻璃房中，郑墨阳侧过头看着他，注意到他拿着东西，朝他致以询问目光。
“这是上次去岚山时候陈校长给，让转交给你，”冯诺打开纸袋，“拿回京口之后就放在沙发上，然后又是吵架又是车祸，就把它给忘。”
他提着纸袋往小木桌上倒，哗啦下，信封犹如瀑布般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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