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
对你发火？”
“当然不是，”冯
“你，”郑墨阳开口确认，“把给
礼物卖给
前男友？”
“他都有求婚对象。”
郑墨阳好像并没有听见，不依不饶地追究：“那是礼物，你怎
可以送给别人？”
这种“独
无二玩具别家孩子怎也能有”无理取闹，让冯诺捏把汗，连忙哄劝道：“明年想个更好送给你。”
郑墨阳满脸不信任：“还能有更好？”
然后，再次出乎他意料是，冯诺从大衣里掏出个绒布盒，里面两枚款式别致对戒在烛火下熠熠闪光。
“郑墨阳，”他认真地看着他，语气难得正式而严肃，“你愿意第三次遇见，解，再让爱上你吗？”
“你为什会随身带着……”郑墨阳说到半发现偏离重点，“愿意。”
“谁知道见钟情这种事，竟然会出现三次呢。”他边调侃边把戒指戴上对方无名指，心里感到异常满足，好像这刻奠定今后几十年家庭地位样。
戒指刚上手，郑墨阳立刻把他拉起来。“你怎能进门就从大衣里掏出这种东西？”
话，现实世界交给来处理就好。只要你愿意，为你过辈子圣诞节。”
冯诺轻轻推开他，抬头时眼睛里盛满烛火和灯影。
然后，他缓慢地单膝跪下来。
郑墨阳连带几千根蜡烛同时凝固。“你在干什？”
“觉得刚才那个氛围，应该有人单膝下跪。”
“保证。”其实他压根什想法都没有，明年事明年再说吧，实在不行还可以赖账，反正他不记得。
郑墨阳神色松动些，但脸上仍然带着种牺牲感，冯诺只能又凑上去，非常深入地亲他下。
对方高冷地拿起他手，替他戴上戒指。他雀跃地看会儿，觉得自己用十年就找到终生伴侣，效率还是很高。
然后他抬起头，仔细地盯着郑墨阳看，让对方感到疑惑：“干什？”
“记录下你生气表情，”冯诺说，“你平常直和颜悦色，缺少点变化美感。”
“知道今天你肯定有阴谋，”冯诺得意地说，“赶去爬长城，这也太明显，这两个月你连门都不让出。”
郑墨阳本来想夸夸他，如果不是另个问题在他脑海里不停报警话：“你哪来钱买戒指？”
冯诺资产状况他很清楚，戒指虽然素净但设计感很强，绝对不便宜。
“哦，”冯诺说，“把给你过生日那个小程序改改，卖给那个前男友，他要向他现在爱人求婚，想不出好主意，所以就把生日策划推销给他。”
说到半他开始觉得不对劲，讲完最后个字他知道彻底完。
“是啊，”就像写年策划案被别人署名，郑墨阳感到郁闷，“而且那个人应该是。”
“那怎办，跪都跪，”冯诺无赖地说，“下次你动作快点。”
“这种事哪来下次？！”
“重置年啊，”冯诺提醒他，“这样好，这次来，下次你来。你会记得求婚记忆，会记得你求婚记忆，是不是很美好？”
郑墨阳思考片刻，觉得这个提案很有逻辑，批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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