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晏眉梢微挑,笑道:“确有听过些传闻,只当是假,难不成确有其事?”
“兄长事哪里敢问。”魏礼幽幽叹口气,说道:“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探探。”
看到梁晏唇角淤青,眉头微皱下,问道:“这次又是什缘故?”
梁晏本想扯出个笑,却因为嘴角伤显得笑容有几分扭曲
“随陈温他们去场清谈会,三日不曾归家。父亲他认为整日无所事事,学这些不堪大用,心要去边关磨炼几年,日后好上阵杀敌,不愿意,便这这样。”
梁晏想入是三公曹,他始终认为,刑狱若不能做到公正清白,小到让百姓心寒,大到腐坏国之根基。而如今三公曹上坐人大都尸位素餐,夏侯氏把持朝政,朝堂混乱不堪,大小官吏纷纷以权谋私,又何谈公正廉明。
他不想上战场也有私心,他无法想象用刀戟刺穿旁人肠肚画面,更不愿和父亲般割下敌军头颅挂在马鞍上。
梁晏苦笑道:“父亲赞赏兰璋才智,他十五岁用计解凌州之患,比不得他临危不乱风采,更不如他有过人智谋。只是想留在洛阳,去做自己想做事。”
魏礼不知如何安慰他,许多世家子弟都视魏玠为楷模,背后少不族中长辈言语敲打。平远侯则是出名,几乎处处要梁晏做到最好,偏又爱拿魏玠做比对,反倒是魏恒对待梁晏宽容许多。“你不如去找兄长,他或许能替你说上几句话。”
魏礼顿顿,提醒道:“不过他此刻应当还在桃绮院,你兴许要在玉衡居等他回去。”
“桃绮院?”梁晏疑惑地问道:“那是何处?”
“是薛鹂住处,你应当知晓她。”魏礼神色复杂,压低声音说道:“兄长待她似乎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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