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受
魏氏等级森严,苛待下人主子都要受到重罚,更不必说死个家仆这样大事。
此事出在二房,自然也是二夫人来处置。婢女尸体被打捞上来时候,薛鹂与母亲都在旁看着,她面色惨白,不比那死去婢女好上多少。
众人探究目光落在她身上,全然忘她也险些死在这莲池中。
二夫人扫那家仆眼,压下眼底嫌恶,严肃道:“似乎不曾见过,命人去查查她名姓来历,找个地窖放着,莫要让尸身坏,若是家里人来闹,让管事拿钱去赔个罪……”
短暂瞬,二夫人便在心中想好后事安排。只是瞥眼身边瑟瑟发抖薛鹂,她安慰地拍拍她,问道:“鹂娘既然不会水,可有旁地方伤到?”
。好在薛鹂水性极好,蹬开那婢女后反将她头按下去。对方水性不算太好,以至被她制住后便慌乱起来,手脚胡乱扑腾,拍打起大片水花,想尽切办法扒着她往水底拖。
薛鹂被拉得无法喘气,连呛几口水,眼睛也睁不开,只能费力地去蹬开抓着她人,最终挣扎到浑身酸软,她才终于够到栏杆,此时那人又像个水鬼似拖住她,害得她险些又沉进去,薛鹂忍无可忍,咬牙骂句:“混账东西。”
说完便脚将婢女蹬回莲池,而后她抹把脸上水,艰难地伏在栏杆边喘息。
莲池里水满是泥沙与绿藻,薛鹂恶心到不断想吐,听到那婢女发出几声含糊求救,她才发现那人似乎是抽筋,时间竟没游上水面能力,只能无助地往水底沉。
薛鹂险些被人按在水底淹死,此刻只觉得手脚都在发软,她咳两声,想要找人来,却发现此处偏僻,根本没有人听到她喊声,她顿时浑身发冷,睁大眼望着池中翻动水波。
这话显然是怀疑她落水后如何脱困,薛鹂早已想好对策,问便开始掉眼泪,哽咽道:“翻下去时候抓住围栏边藤萝,及时爬上来,那人还想来拉,没有拉住……旁地方便不曾伤到。”
因许久无人清扫,回廊上盘绕藤萝长得多而杂乱。二夫人朝那处看过去,果然见到栏杆边有根被生拉硬扯过粗壮藤蔓吊在水面,便打消心中疑虑,安慰道:“无事便好,今日你受惊,早些回去歇息,必会让人给你个交代。”
二夫人又宽慰惊惶不已姚灵慧两句,这才叫人带薛鹂离开此处。
回到桃绮院,姚灵慧便开始斥责她惹出祸事,否则何至于招来杀身之祸,薛鹂百口莫辩,她确得罪过人,却远不至于要害她性命地步。
天色晚,魏蕴来寻她,薛鹂已经换衣裳,墨发也都散着披在脑后,面色仍阴沉着。
分明是有人知晓她不识水性,故意引她从此处经过好要她性命。
只是顷刻间,莲池已经平静无波,连翻涌绿藻泥沙也逐渐平静。艳阳高照,游鱼重新聚过来,似乎什都不曾发生。
魏府中死个侍女,在场人只有薛鹂。
尽管薛鹂说是对方害她性命不成,反自己栽到水里淹死,这件事还是在府中引起轩然大波。
倘若她只是个娇弱无辜女郎,为何还会有人要谋害她。更何况最终她平安无事,死反是府中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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