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收回目光,耐性十足地解释道:“魏弛病重,恐是不能前来,这也是陛下意思。”
说是来辅佐夏侯氏,实则权力都在魏氏手上,分明是来监视他们。
夏侯信想出言讽刺魏玠手臂伤,话到嘴边,望见他面上带着警告意味冰冷笑意,时间又止住,只好悻悻地冷嗤声。
魏玠将书翻过页,却无法立刻令自己静下心。
薛鹂最好祈求不要太早落到他手上,再等阵子,兴许他火气能消去不少,让她下场不至于太过难堪。
虽说势利,却与她族,从前也算是好心劝过阿娘,见她门心思要嫁薛氏才断往来……
赵统英俊威武,可惜年纪有些大,又不是她能拿捏,性子也不讨她喜欢。如此想来,赵郢其实也不差,他是赵统独子,若赵统登上皇位,太子之位便是他,形势若不好,她个外人还可以抽身……如魏玠这般疯子毕竟是少数。
事到如今,她只能赌上把,总不能回去任由疯子将她埋在棵破树下。
想到魏玠,薛鹂便忍不住叹气。
兵马过洛水,马车中人掀开车帘,露出俊美而苍白脸。
芦花翻飞如雪浪,这样画面,魏玠从前在朔州也曾看到过。
驿站人传信给他,薛鹂果然到上郡。
魏玠并不着急,甚至难得地多几分耐心。
薛鹂路上吃尽苦头,连带着梁晏也要将她抛下,很快她便会发现,世上真心喜爱她,又能给她想要切,只有他魏玠人。
夏侯信见到魏玠面色苍白,不悦道:“魏弛为何没有跟来,反倒叫你随军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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