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可笑至极。
宾客离府后,梁晏却如僵立石像般站在原地,也没有人让他离开。
此刻魏玠要去祠堂受训,虽说证据不足,却足以让他身陷囹吾。
薛鹂没能和梁晏说上话,便被姚灵慧强拉着回院子,路上却被魏蕴拦下来,只好催促着让姚灵慧先回去。魏蕴面色阴沉,言不
“舅父……只是舅父。”梁晏眼眶通红,扭头去看魏恒,眸中隐约有水光闪烁。“是与不是?”
魏恒身躯猛地颤,铺天盖地歉疚涌上心头,面上却仍要强装冷静。
思虑片刻,他终于扭过头看向魏玠,不必多言,只是轻叹口气,魏玠便领会他意思。
被人所议论许久魏玠终于上前步,他面色冷然,微皱着眉,向众宾客恭敬地行礼。“多谢诸位今日来祭拜母亲,出这等丑事,是非曲直尚未查清,不好扰母亲安息。待族内查明真相,自会公之于众,诸位请回吧。”
他并未理会讥讽话语,端正身姿肃肃如松。
己正身,必定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境,她定要将毒先解,好撇清与他干系。
魏恒几乎想立刻杀魏弛,然而在场人步步紧逼,魏氏族老们更是要他当众证明清白,杀人灭口便是心虚,任由他说下去又会引出更多乱子。魏弛不过是旁人把刀,被操控着挑开他秘密,除去他也会有旁人,他已经躲不开这遭,无法掩饰,唯有替自己辩驳。
二夫人气急,两个耳光打在魏弛脸上,用力到让她手掌都在发麻,魏弛嘴角也渗些许殷红血迹,而他依然固执道:“魏玠是雀目!他同侯夫人模样!”
魏礼开口道:“兄长与们相处多年,从未有过何处不同,何来雀目?”
“是否作假,入夜后试便知!”魏弛似乎想到什,继续道:“是侯夫人勾引叔父,逼迫他调换梁晏与魏玠!”
“送客。”
今日过后,魏氏满族,上上下下百余人都不会放过魏玠。
魏恒有罪尚可容忍,他尽可以将罪过推到侯夫人,亦或是任何个奴婢身上,将自己罪责消减到最小。唯有魏玠,倘若魏弛所言非虚,即便他身份瞒过世人,也压不住族人鄙弃。他恪守魏氏家训,修身正德,成为魏氏彰显给世人块美玉,然而旦他有这肮脏血脉,便注定要为魏氏蒙羞,他存在也会由荣耀成为耻辱。
他向不喜让自己陷入无法掌控局面,亦如此时此刻,尚未查清,他却已经从魏恒目光中明,魏弛话并非胡乱捏造。
切皆是虚妄,他从前遵规守矩,处处恪守立法,竟不曾想过,自己便是违背礼法后结果。
“住口!”沉默良久魏恒,终于在此刻打断他话。
不知是谁开口道:“未尝没有可能,早先便知郡公对待侯夫人爱护有加,兴许是护妹心切,受蒙骗……”
然而已经有人回想起多年前情境。侯夫人诞下梁晏不久后平远候便受命上阵杀敌,而后便因朝中各派党争,梁氏族陷入谋反罪名中,平远侯生死难料,整个侯府随时有着灭顶之灾。
倘若侯夫人为此想要让自己儿子鸠占鹊巢,也未尝没有可能。
议论声传入梁晏耳中,他面色苍白,手指紧攥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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