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梁晏未婚妻?”那人张口要骂,看清薛鹂面孔,又捂着额头龇牙咧嘴地问她。
紧跟有人惊呼:“流血流血!”
“好生大胆,你可知这是何人?”
薛鹂怒气冲冲,丝毫没有理会那些责问,先看向魏礼:“你方才傻站着做什?你是死吗?”
魏礼被她骂到冷下脸,而后那几人立
晋青说道:“主公料想娘子对他有疑心,不肯踏入玉衡居门,特请娘子去碧波水榭聚。”
薛鹂听到这句,不知怎得心中也不大好受。
因此便没有多想,无奈道:“与阿娘说声便来。”
姚灵慧缠问薛鹂许久,料想她是要去见魏玠,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她前去,更是要陪着她同去见魏玠。薛鹂说口干舌燥,总算说服姚灵慧,然而待她走到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
薛鹂遥遥地看过去,能见到水榭边树下是魏玠身影,他微仰着头,似乎在看树上雀鸟,身影显得格外寂寥。
没有情意,定是那混账胡言乱语,兰璋是他与小妹子嗣,与旁人有什干系?
魏恒面色阴冷,缓缓出口道:“你是子嗣,莫要受贼人蒙骗,离间你父子情谊。”
“父亲认得姑母亲笔,遗书更不必作假。她为保安危欺瞒你,致使你调换与梁晏。”魏玠语气听着平静,却夹杂几分似有似无戏谑,似乎他只是看出极其荒唐戏剧,并不为自己身世所气愤什。
说到底,平远侯是替侯夫人而来,亦是想替梁晏正名,兴许平远侯是对梁晏心怀愧疚,话里话外唯独没有提过他名姓。而魏恒对他多年养育,与其说是父子情谊,不如说是他对侯夫人执念。
这些人和事看似与他关系密切,实则他又像个局外人般无人在意。
正好此时,有行人也从小道上经过,魏礼站在其中,并未立刻出声。
薛鹂见那些人眼熟,其中不乏有与梁晏交好三两个纨绔。其中人见到魏玠,面上立刻多几分讥讽,也不知附在友人身边说什,他们立刻哄笑起来。而后那人躬身捡起颗石子,唤道:“魏兰璋。”
魏玠微微侧目,朝着声音源头看去。
随后那人便将石子抛掷出去,魏玠不躲不避,被石子砸中额角。他微皱下眉,知晓是有人戏弄他雀目,尚未等他出声,便听到阵急促脚步声,随后便听到方才嬉笑人痛呼出声。
薛鹂见到眼前画面,脑子里仿佛有轰声响,也不知哪来那大火气,气得她心脏狂跳不止。躬身找块石头,尚未掂量大小,便跑过去狠狠朝着那人砸过去。
魏恒眼眸中布满红血丝,死死地望魏玠片刻,忽地低下头喃喃自语,而后身子晃晃,猝不及防地朝边倒去,砸在地上摔出声闷响。
魏玠冷眼看着,直到侍者拥上前将魏恒扶起,他也始终没有动作。
而后他也没有理会前方依旧悲愤梁晏,转身便走进玉衡居大门,淡声吩咐晋青:“薛娘子应当看够戏,去将她请来吧。若是她不肯来,便将她绑。”
薛鹂在回桃绮院之时,天际已经泛起霞光。晋青来请她之时,已经做好要将她捂住嘴绑住决心,却没想到她轻易地便点头。
“去玉衡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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