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知晓她是不信,耐着性子宽慰道:“那再去寻两个医师来。”
薛鹂彻底不说话,整个人像是棵蔫掉花枝般无精打采。
魏玠拍拍她,又安慰道:“鹂娘,你不要怕。”
只是薛娘子脉象不稳,恐有滑胎之相,切不可随心而为。”
魏玠道谢,亲自送走医师,回到桌案前时候,薛鹂还愣在原地,不解道:“他这不是胡言乱语吗?”
“应当不是。”魏玠给她递杯热茶,温声问道:“鹂娘,你月事迟多久?”
薛鹂既无措又烦躁,没好气道:“回到洛阳后那样乱,如何记得这些,何况月事总不稳,又从湖里过遭,迟来也是寻常,这你是知晓……那庸医连是否中毒都查不出来,更不必说怀有身孕。又不是痴儿,若是腹中有个孩子,岂能半点不知……何况,何况你是喝过药……”
薛鹂说到此处猛地停住,而后看着魏玠眼神,立刻反应过来。
即便魏玠往日里会喝避子汤药,回到洛阳后也不会时常备着,有时候情之所至他未必能料到。
薛鹂手指绞在起,无措道:“只是随口胡诌话,世上哪有这样巧事,岂不是太过荒唐……”
魏玠拉过她手,将她手指掰开,轻轻贴在颊侧,温软唇瓣落在她腕间,几乎能感受到她跃动脉搏。
“别怕。”魏玠说完后,将薛鹂抱到自己怀里。
薛鹂环住他腰,脸埋在他胸口处声不吭,好会儿,仍不死心地说道:“兴许是梁晏知晓骗他,故意命人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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