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魏宁也到能说会走年纪。
“爹爹,阿娘找到!”
魏玠抱着魏宁,走到座旧宅前,侍者去敲门。
薛鹂推开门,见到来人是魏玠,脸色变变,说道:“都说过几日回洛阳,你急什?”
魏玠将魏宁放下,说道:“你想在吴郡消夏,再住段时日也无妨,女儿很想你。”
听闻前段时日被徐府买去,徐太史与他夫人最好吃鱼脍,应当是签契……”
周素殷随口说,薛鹂也没有上心,却不成想只过个多月,魏玠有同僚病逝,要她同去趟葬礼。
这种事魏玠向来只去拜访番便打道回府,鲜少会让她也随行,让她有倒些疑惑。直到马车停在府门前,她看到偌大个“徐”字,才猛地想起些什。
薛鹂扭头去看魏玠,魏玠平静地与她对视,淡淡道:“走吧,进去拜访。”
魏玠到以后,立刻有人簇拥上前,有相识娘子见到薛鹂,连忙走过来挽着她手臂,唏嘘道:“你听说吗,这徐太史家门不幸,真是祸从口入……”
薛鹂摸摸魏宁脑袋,说道:“那你呢?”
魏玠没说话,上前步扣住魏宁脑袋,而后低头去吻薛鹂,她配合地仰起头,直到魏宁要哭闹,他才松开手,安抚地摸摸她发顶。
薛鹂面色微红,蹲下去哄她,魏宁小脸蹙起,说道:“爹爹欺负。”
魏玠觉得有趣,轻笑声,说道:“只欺负你阿娘。”
“魏玠!”
听到“祸从口入”四个字,薛鹂愣下,而后便听友人继续道:“你前段时日不是也吃出病?听闻这徐府家子都爱吃鱼脍,自从买那私厨后,吃有半个多月鱼脍,家子接连病倒,喝半月药不见好转,除那长子无事外,皆是死在这口腹之欲上……”
薛鹂呆愣在原地,魏玠看见她脸色大变,走过来牵住她手,将她往灵堂拉。
薛鹂动作僵硬地奉香,离开徐府后坐上马车,脸色还是惨白,她不由地瞪魏玠眼。
魏玠冷笑声,言不发。
此后薛鹂再不提起鱼脍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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