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即为羞辱。
沈清安似是不觉,冷宫中这些年他早已经不在乎可笑自尊,伸手环住晏玦脖颈,说话间有温热气息洒出。
“这是诚意,愿与不愿,但凭将军。”
晏玦面无表情看着沈清安,半晌未动不知道过多久,沈清安脚尖骤然离地。
画面最后是晏玦抱着沈清安,内殿门缓缓关上瞬间,有红衣落地。
“卡!!!覃深,你怎回事儿!!!你摆出副小媳妇样子给谁看,你要冷漠,你跑什!!!”
覃深本来脸就红,这下被导演骂更是抬不起头,夏凉之伸手拢下衣服,似笑非笑看着覃深。
定力不行呀,他都没做什呢,就漏点儿锁骨就这样。
夏凉之存心思逗他,语气挪揄学着导演话,“小媳妇儿?”
覃深臊不行,“夏哥……”
叙旧罢。”
晏玦仿佛听到什笑话般,眉眼间有些讥讽,“不知殿下说是哪件旧,是辱臣卑贱旧,还是让臣做人凳旧呢?”
沈清安眼角笑意更重几分,“那时年纪小不懂事,将军如今人之下,而只是个被废太子,将军也就莫要与计较,好吗?”
这话要是换做别人说开颇有些道德绑架意思,还很是敷衍,可偏偏沈清安就说那理所当然,让晏玦有种奇异错觉,仿佛他就该依着沈淮安般。
明明沈淮安已经落魄自此,晏玦有些不耐,不想在与沈清安纠缠转身欲走。
仗着摄像机拍不到,夏凉之戳戳覃深胸膛,潋滟桃花眼里似闪着光,语气放低,“小媳妇儿,耳朵红呦。”
狭长丹凤眼里哪还有刚才气势,颇有些委屈巴巴意思,弄夏凉之都有些舍不得逗他,对着导演开口,“这是对魅力肯定,很开心哦,再来遍吧。”
前面都能用,就拍最后小段就行,两人站好位。
“action。”
沈清安褪下腰封,红衣下瓷白皮肤刺着晏玦眼。
“殿下这是何意?”
“三年前那场战役,晏家四子唯有你晏玦侥幸活下来,明明是必胜战却差点让晏家灭门,晏玦,你真不知道其中缘由吗?你就真不恨吗?”
晏玦脚步顿住,转身神色冷漠,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再走。
“晏玦,们有共同敌人,如今你手握重权却也没有办法为家人报仇,可以帮你只是需要重新做回太子之位。”
晏玦双眸微眯,瞳孔漆黑看着沈清安,“凭什相信你?”
沈清安轻笑声,步步走向晏玦,而后在他面前缓慢解下腰封,没腰封支撑,肩膀处布料滑下,大片白亮晃眼,晏玦瞳孔微缩,慌忙后退步,整个脸瞬间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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