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好箭法。”
陆嘉言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到沈词安身后,沈清河并不在他身边。
“四皇子谬赞,若不是小鹿脚受伤,词安未必能猎得。”
沈词安嘴上这样说,内心里却只想翻个白眼,哪都有他,晦气死。
看见陆嘉言孤身人,沈词安脸上挂上点儿疑惑,“清河不是直和四皇子在起吗?怎没见他?”
沈词安紧握着缰绳熟练驱使着马儿向前去追赶那只受伤鹿,陆嘉言犹豫下,跟上去。
小鹿跑得很快,陆嘉言那箭只能说是伤到皮毛,并不影响小鹿奔跑。
陆应淮率先掏出箭,沈词安紧随其后瞄准猎物,两只箭几乎是同时发出,猎物倒地瞬间,只有脖颈上只箭。
“承让,殿下。”
沈词安收起弓箭,下巴微抬,月牙白蜀锦衬得他矜贵清冷,可眉眼间又有些淡淡倨傲,灵动异常。
猎场里活物最大也就是鹿,皇家猎场都是经过盘查,不会有大型猛兽。
“那边有只鹿,是你来还是来?”
陆应淮瞥眼沈词安满满当当箭篓,马上弓从头到尾都没被他主人拿起过,实在是可怜。
沈词安远远就看见那只鹿,还不知道危险靠近慢悠悠在河边喝水,沈词安正欲开口侧方有只箭直直地朝着小鹿过去,可惜力气不够,箭落在小鹿脚上,不仅没有射下,还惊扰猎物。
陆嘉言看着被他惊扰而奋力奔跑猎物,面色不愉,沈清河落在他身后,语气温柔开口,“四皇子箭法神准,这远距离都可以中伤猎物,受伤跑不远,们现在去追。”
陆嘉言知道方才那句话沈词安是在给他面子,他自己知道那只鹿脚顶多受点皮外伤,沈词安能箭就把那只鹿射下来,是真好本事。
听沈词安又问沈清河,陆嘉言才想起刚才他驾马跟过来,沈清河马术并不是很好,他就让侍卫跟着在原地等他就好。
陆嘉言眼神变变,沈词安自幼在乡野长大,却御马,射箭,武功样样出挑,即便是只
陆应淮又听到自己如雷般心跳,从沈词安拉弓开始,他当时用余光瞥见沈词安挂着淡淡,漫不经心拉弓时,他心跳就已经乱,以至于他在放箭时候手抖下。
那种震撼熟悉感几乎湮灭他对于之前十几年生活所有认知。
有丝什东西仿佛注入他灵魂,陆应淮从没有刻觉得自己这完整。
陆应淮狭长丹凤眼染上笑意,莫名觉得此刻沈词安又勾人又俏皮,“词安很厉害,是技不如人。”
连自称都没有用,沈词安挑眉,有个猜测在脑海中涌起,还没等他细想,身后就有声音传来。
陆嘉言对上沈清河崇拜仰慕眼神,面色这才好看些,刚想驱马去追,余光就看到和陆应淮并肩沈词安。
沈词安离陆嘉言并不近,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不过看二人表情他大致可以猜得到。
小鹿受惊,疯狂奔跑着,沈词安夹紧马腹,歪头看向陆应淮,弓箭终于被他拿在手里,“殿下可要与比比?”
陆应淮自然也看到陆嘉言,他眼神里笑意淡淡,看向沈词安表情却没有变,“求之不得。”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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