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农妇养大,你由富贵堆积,可是如今你看你有哪点儿能和比,就连你唯救命稻草陆嘉言也倒,你还能依仗谁呢?好弟弟~”
沈词安嘴角笑意越来越浓,他看着沈清河微微睁大恨不能杀他眼神,漂亮眼睛里是毫不掩饰愉悦。
“是你搞得鬼,都是你搞得鬼!!!你这个贱人!!!沈词安你这个贱人!!!”
“这切本来就是,出生就是永安侯嫡子,这本来就是!!!”
沈清河用力挥开沈词安手,双目赤红,几欲疯魔。
沈清河表情僵下,扭头看向沈词安,“哥哥。”
沈词安绕过地上碎茶盏,然后捡起断裂成两段白玉簪子,有些可惜摇摇头,“若是拿出几十两银子倒能换得,可惜。”
沈清河嘴角笑意有些僵硬,也有些苦涩,“四皇子出此等大事,清河太过悲痛,让哥哥见笑。”
是挺可笑。
沈词安看向沈清河,并未坐下而是摸摸他头,像极个爱惜弟弟好哥哥,可是说出口话却不尽然,“弟弟是该悲痛,经此遭,你人之下万人之上梦怕是要碎成渣吧~”
许柔倒是没有因为钱财问题忧心,她担心是这样大动静,又是如此多财富,会不会引来皇帝猜忌,又出这个头难免会被人嫉恨。
沈词安并没有说太多,只是宽慰她几句,把人哄安心些才说去看看沈清河。
沈词安把小七留在东宫,他在东宫被陆应淮许来去自如,但他还是留小七在,若是陆应淮回去他不在话,小七也能告诉他自己去处。
“张嚒嚒,今日回来没带小七,清河晚膳未用,你去厨房让让他们熬碗燕窝,他身子本就不好,不吃点东西如何能熬得住,先去看看他。”
许柔摆摆手,让她去,到底是养十几年,虽然之前因为衣服事儿许柔对他有些隔阂,但到底也不愿看他这样,未婚夫婿出这大事儿,他难过厉害。
沈词安,沈词安!!!
看他这副样子沈词安笑漂亮桃花眼弯成月牙样,语气轻柔近乎诡谲,“知道为什没有把你赶出永安侯府吗,因为登越高才能摔得越痛呀,好弟弟~”
门外有细微脚步声传来,沈词安面上笑意不变,嗓音清透几分,话锋转
沈词安松开手,微微倾身,嘴角笑息恶劣又邪肆,挑衅意味极浓。
沈清河愣下,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开口道,“哥哥在说什,清河听不懂。”
“听不懂啊~”
沈词安伸手用折扇抬起沈清河下巴,潋滟桃花眼弯弯,带着如水似温柔,他这张脸永远都是带着笑,就连此刻也是。
“弟弟愚笨,既是做哥哥少不得要提点几句,有些东西占久也无妨,可千万别以为自己,出身差些无所谓,心脏就是给你无上荣耀你也接不住呀。”
沈词安行个礼,就去沈清河院子。
有人敲门沈清河烦躁开口,“进来。”
还没看到来人就随手扔个东西出去,“不是让你们别进来吗,话都不听是吗!!!”
沈词安接过摇扇,平日里柔弱不能自理样子,此刻力气倒是大。
“清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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