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有吧,他现在又不能告诉陆应淮是谁,不然他人设得崩。
陆砚这个人,恨不得把他当成腿部挂件样,只要件事情能够带他,不论什情况陆砚都要他跟在身边,生怕远离半步他就跑样,结婚好多年还依然不改。
如今没记忆,沈词安猜都能猜到绝对是样结局。
沈词安点点头,掌心膏体融成水状渗入到掌心之中,他看向陆应淮,“微臣遵旨。”
天色已晚,明日早便要上朝,陆应淮站起身,“先回去,你好好休息。”
“恭送太子殿下。”
可惜……
把凝肤膏涂抹均匀之后,陆应淮对着他掌心轻轻吹口气,动作自然又亲昵,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自己都愣下。
沈词安没想到陆砚小动作没有记忆还如此娴熟,他掌心有些痒,连带着心尖儿都痒几分。
他喜欢极陆应淮这种无知无觉小动作,代表着陆砚这个人每块血肉骨骼都在说爱他。
陆应淮不知道自己怎就这自然做这个动作,好像他本来就该如此。
确实不是什大伤,只是细碎七八处,并不严重,只是小伤口太多,还有几个在疤痕处,整个掌心看起来有些吓人罢,痛你是不怎痛,疼痛屏蔽时间过去后,手口都已经没什感觉。
陆应淮看着沈词安,他不相信沈词安能不小心摔倒,但是很明显这是不想跟他说。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不论什事情,沈词安都不愿意跟他说,爱吃不说,忌口不说,受伤不说,胃痛人都快要站不稳也不说!!!
每句话,每个礼都是恰到好处个不落,若是换做旁人沈词安只会觉得他礼仪周全,可是若是沈词安陆应淮不想他如此。
他总觉得沈词安在他身边不应该是这样。
陆应淮走到门口,脚步顿下,转过身,狭长丹凤眼微眯,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句,“词安可有心仪之人。”
语气里情绪很烦,就像在问沈词安今日吃饭没。
这真是个送命题呀,说没有吧,等于说话你就不说,以陆应淮现在都能给他下药痴汉行为,说他指不定得生气。
沈词安把手抽回来,神色淡淡开口,“多谢殿下。”
陆应淮把刷子重新放回红木盒子,连带着凝肤膏起。
“过几日赈灾,求父皇让你与同去,你准备下。”
沈词安并无意外,不论是太子前去赈灾还是陆应淮让他与他同去。
这是都理所当然,赈灾不说,就是陆应淮让他同去这点,沈词安心里便有数。
沈词安把他隔绝在他心口之外,没有丝毫想要放他进去打算。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沈词安左右着,颗心如同在油锅里反复烹炸着,痛他都感觉不到痛。
陆应淮用力把人按在床边,随即自己也坐下,从沈词安枕边雕花红木盒子里取出软刷,又打开凝肤膏动作轻柔仔细为沈词安上药。
其实如果按照沈词安直以来作风,少不得要推辞几番,可是现在他不想推辞,因为陆应淮上药眼神太专注,专注他有些想要去亲吻他。
可惜,陆应淮除把他弄昏迷时,其他时候都是人模狗样,点儿让他占便宜机会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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