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奴才说你跪三个时辰?”
遥安正想摇头,陆嘉言冷着脸紧接着加句,“本王要听实话。”
遥安怔下,看着陆嘉言眼神有些怯懦,嗓音也低低,“跪三个小时刻钟样子,不过没事,妾是苗疆之人,略懂着医理,明日配个方子用几日便能好。”
遥安是陆嘉言从路边捡,他是苗疆人,自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只是年前家族被仇人报复家三十多口人只有他个人逃出来,可是自小没吃过苦跑出来没多久
到门口隐约有啜泣声传来,陆嘉言推门而入,个和沈词安有着五分相像男子正坐在榻上暗自垂泪,这个侧脸像极沈词安,如果不是脸颊上鲜明手掌印恐怕会更明显。
男子听到声音连忙拿出帕子去擦眼泪,扯出些笑意迎着陆嘉言而来,脚步很慢,语气温软,“王爷。”
陆嘉言坐在桌子上,接过小厮递过来茶水喝口,路走过来酒气散不少,他对着男子招招手,“谁动安安?”
遥安蹲下身趴在陆嘉言膝盖上,乖巧又勾人,“有王爷庇佑,没有人敢动安安。”
遥安刚说完他旁边伺候人就好像气不过般跪下身磕个头,“王爷恕罪,请容奴才多句嘴,们家主子今天无缘无故被王妃罚跪在门口三个时辰,又让下人掌家主子嘴,你现在去看主子膝盖还是淤青……”
词安手紧紧,嘴唇微微抿起,脸上就差明晃晃写些他不开心。
沈词安有些哭笑不得,朝着陆应淮招下手,踮着脚尖轻轻地吻下他脸。
小七在旁边副习以为常模样,抬头装作看不见,眼神四处飘荡着。
没有人注意到刚才在转弯处消失陆思和重新出现看着沈词安和陆应淮背影露出个很淡笑容,就像是躲在暗处蛇,散发着潮湿阴暗气息,他看着旁边侍卫,嗓音不复方才清雅,似淬着毒般森然,“陆嘉言那边怎样。”
“人已经进恒王府,现下很得恒王宠爱呢。”
“住口!!!”
遥安变脸色,厉声斥责着小厮,而后笑着看向陆嘉言,软声开口,“王爷别听下人胡说,许是安安不懂中原规矩冲撞王妃,王妃略微训诫下罢。”
陆嘉言闻言让下人全都出去,然后拦腰抱起遥安,把人放在床上,伸手去解他腰带。
遥安愣下,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羞红脸没说话,轻轻闭上眼睛。
陆嘉言褪他亵裤之后便停动作好半天没有再动,遥安轻轻睁开眼睛,就看到陆应淮神色复杂看着他膝盖上淤青,他跪三个时辰,加上自己用点小动作,膝盖破皮出血看起来是有几分骇人。
“让他快点儿把消息递出去,着急看戏呢,咳咳咳。”
陆思和欢喜太过,心口发痒止不住咳嗽着,他伸出帕子捂住嘴巴,有血腥味儿在口腔中扩大,他拿下手帕看,果然是滩鲜红血液,不过陆思和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仿佛已经习以为常般。
夜幕降临,恒亲王府。
陆嘉言又是身脂粉气醉醺醺从外面回来,由小厮扶着进门,大着舌头开口,“去香西苑。”
小厮连忙应声,扶着他就朝着香西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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