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东宫之时,每天夜里去你房中你都知道?”
……
糟,沈词安当时想着找个借口把未中蛊虫事情戳破,好让陆应淮知道他心意并不是因为情蛊,却把这茬给忘记。
沈词安脸色顿时有些无奈,他叹口气,几乎是有些破罐子破摔般开口,“确实是知道。”
沈词安嗤笑声,“眼光有这差吗?”
“那你为什从来不说。”
沈词安在心里轻笑下,他为什要说,他就喜欢看陆应淮为他吃醋样子,他爱不得。
“说啊,说很多次爱你。”
沈词安装作听不懂,歪着头,潋滟桃花眼里笑意弥漫。
脱水鱼。
“陆嘉言,体质很特殊,不论是你今夜迷药还是什蛊虫,对来说都没有任何用,或许真如你所说中情蛊人手腕儿会有红痣,但是对来说都没有任何用,还有件事儿本来准备辈子放在心里,但是看你如此疯魔不得不说,从未喜欢过你,之所以在圣上面前那样说只是为救下你,只有喜欢你,你才有线生机,后来你去找,也是为圆谎才会对你说那些话,救你是因为你是沈清河未婚夫婿,纵使他恶毒愚蠢,但是他母亲到底救养,这份恩情不能不还,可是没想到当日心软,竟然让你如此痴心妄想。”
沈词安站在陆应淮旁边,看着已经呆滞住陆应淮,在陆嘉言注视下缓缓牵住他手,嗓音温柔又平淡,“喜欢,直是陆应淮。”
场闹剧,结束在深夜。
沈词安偷偷带着陆应淮回永安侯府,他本来是想把人赶回宫,但是看着陆应淮呆滞模样,想想还是收留他夜吧,不把事情说清楚,估计他大婚前都别想睡觉。
陆应淮脸骤然红成片,连耳朵都红快要滴出血般,说话也倏然间变有些磕磕巴巴,“那你……那……那你怎……”
沈词安看他这副样子颇有些好笑,天色已经太晚,他有些困,伸出手指抵住陆应淮唇,封住他说破破碎碎话。
“如果你有任何不理解地方,都用爱你这个
“说是,为什不告诉你就陆嘉言不是因为喜欢他!!!”
他因为这件事儿难过好久,他真受不沈词安喜欢过别人,他嫉妒发疯。
“当日是对着太上皇说得那番话,那可是欺君之罪,越少人知道越好,哪里知道你会这小气。”
陆应淮真接受不沈词安用小气这个词来形容他,刚想反驳脑海里突然有什东西闪过。
等下,沈词安说什,百毒不侵?
永安侯府内,沈词安拉着陆应淮洗漱完之后坐在床上耐心给陆应淮答疑解惑。
“太上皇当日动杀心不寻个缘由保不下他。”
“年幼只是误食草药昏睡许久,那次醒就百毒不侵。”
“辞官啊,是看你喜欢还总是不说,着急才刺激你下,后来你对那啥之后,不就等于说开两情相悦吗?”
陆应淮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沈词安,即便是身边已经细细在解释,但他好像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痴痴开口,“所以,你喜欢直是?从来没有喜欢过陆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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