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澜本来就觉得无趣,见他们在之前趣事儿,感觉差不多就起身,“有点儿头晕,去后面吹吹风。”
“陪你起,澜哥。”
五作势就要起身被温时澜制止住,“你个寿星离场像什样子。”
温时澜抱着小狼崽起身,脚步有些不稳,但是几乎看不出,他手里都是汗,小狼崽儿像个暖炉样。
祁厌被放下之后本来有些不满,他刚完耍赖,突然觉得四肢百骸突然传来麻痛感,他心道不好。
唐晚走到温时澜面前,嗓音有些不易察觉颤。
委员长们都不在,联邦内人大多都去出任务,说是过生日要聚聚,其实也没几个人,都是温时澜曾经器重下属。
不尴不尬呆半天,总算迎来晚上,七八个人围成桌,但是气氛却并不欢乐。
距离温时澜丧失精神力,他们将军突然换成唐晚,温时澜离开联邦过去才不过短短半个月,所有人都没有从伤痛中走出来。
温时澜看着他们这样,眼里嘲讽闪而过,而后举起酒杯看着五,“生日快乐。”
五被大家感染情绪也不太好,端着酒杯饮而尽。
温时澜也喝光酒杯里酒,这才对着桌人慢悠悠开口,“都别哭丧着脸,现在退休日子很开心,你们别影响心情,少有几十年弯路你们不替开心吗?”
温时澜没有任何异常,又刻意说几句缓解气氛话,桌子上氛围逐渐热起来。
将士们说不什好听话,只是杯杯敬着温时澜个接个,温时澜都来者不拒。
祁厌看着他越来越红脸,在他怀里疯狂舔着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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