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意识逐渐模糊,最终歪倒在浴缸里,昏昏睡去,水汽氤氲着潮红美丽脸庞。
许
房门关闭后,她将刀刃向外紧紧贴在胸口,焦虑与恐惧没能减少分毫,被扼住喉咙窒息感反倒更重。
宋姣最终把自己藏进浴室里。
浴室锁扣可不是电子锁,宋姣将推拉门反锁住,整个人缩进浴缸中,假装脆弱玻璃门能抵挡住Alpha入侵。
她脑子里乱糟糟片,时而想着要和许今朝拚命,时而想着要逃走,时而又回忆起被Alpha信息素压制到近乎崩溃绝望。
惊吓之下,本就病着她开始发烧。
她怕极,她真怕。
她怎会天真到以为能保全自身呢,她怎会天真到以为凭借意志可以抵抗本能呢……该怎办,该怎办。
宋姣自尊与骄傲被现实击得粉碎。
她止不住哽咽,起初只是细微啜泣,她担心许今朝恐怕只是在外面睡着,或许出声会把Alpha吵醒引过来。
但生理上反应又哪里是能轻易自控,宋姣很快呜咽着断续抽泣起来。
宋姣缩在床铺上不住发抖。
许今朝已经出去有会儿,她起初还在外面制造出些动静,现在却没有任何声息。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什,Alpha为何突然改变想法,不打算对她用强。但宋姣仍然怕得浑身哆嗦,小口小口喘着气,拚命积蓄体力。
宋姣躺好久,可能有二十分钟,可能有半个小时,又或者其实只是五分钟,因为她已经完全丧失对时间流逝速度准确感知。
她像只被车撞、奄奄息躺着流浪猫,窝在那里动弹不得。
宋姣没察觉自己体温在上升,但高热让她意志恍惚,打开龙头放起热水。
水没过脚踝,小腿,湿透绿睡裙裙摆浮起、像大片舒展荡动荷叶。
宋姣卷起袖口,将手浸入水中。
Omega玉藕似手臂在水面下闪着粼粼波光。
凭什,她想,自己什都没有做错,她绝不为做错事人支付代价。
Omega哭声与暖黄色灯光隐隐透出窗外。
又是不知过多久,宋姣终于缓过精神。
屋外走廊仍是漆黑寂静片,她伸手从床垫中摸出早先藏好小刀,紧紧攥在手中,努力汲取些安全感。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润白脚趾缩着,长发披散,像从海里走出来小人鱼那样轻轻蹑蹑,来到卧室门边,尽量缓慢关闭它。
许今朝指纹可以在这栋房子任何间屋子通行无阻,宋姣这样做也只是获取少少点心理安慰罢。
不是宋姣不想起来,她发疯样想把自己藏起来,想躲得许今朝远远地。
但宋姣做不到,Alpha充满恶意信息素扭绞她精神,只艰难拢起手脚、把自己蜷回婴儿在母亲子宫中样子就已经让宋姣耗掉全部力气。
她刚退低烧,沐浴后换上长袖纽扣睡裙,把身体从上到下谨慎遮掩。
可现在被Alpha粗,bao拉扯开,棉质裙摆狼狈堆皱在腰胯处,宋姣却无力哪怕伸手去扯扯,为自己保留起码体面。
许今朝气味还残留在空气里,易感期失控Alpha信息素辛辣且充满攻击性,宋姣每呼吸到点,就抖动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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