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想弯腰去拉短靴拉链,她上身穿得极厚实,保暖内衣外是厚毛衣,还有件羽绒马甲,简直裹成小圆面包。
许今朝看她笨拙弯腰,还有些没缓过来样子,直接蹲身为她Omega脱鞋子。
宋姣其实没
宋姣甚至对许今朝说:“好冷,你给暖暖手。”
她确冷,却还远没到不能忍受程度,只不过贪恋对方手掌温暖,才面不改色撒谎。
许今朝总是会纵容她,这次也不例外,把大衣挂好就立刻握住宋姣手,把两只小小冰块儿攥在掌心。
她努力握着,又拉宋姣往会客厅走。
宋姣不肯:“们还没换鞋子。”
宋姣宽容选择不戳穿她,反而道歉:“吓到你,对不起呀。”
听见这样回答,许今朝所有脾气都没,又是开心又是愧悔。
“衣服沉不沉?给你脱大衣。”
她这样说,挣开手去脱宋姣羊毛大衣,两人双手理所当然分开,宋姣有些小遗憾,也乖乖让许今朝帮自己脱大衣外套。
她身体确冻得有些发僵,宋姣对各种不适感忍耐度很高,但生理性质不便凭意志力不能够改善。
套,也没冻成这样,反而暖呼呼,宋姣手心却凉得像冰。
许今朝终于开口:“你应该告诉你要来,就可以提前和大堂打招呼,叫工作人员带你上来,而不是在下面傻等。你哪怕到后给打个电话呢,怎这笨啊,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从前都是宋姣说她笨,是傻子,现在轮到许今朝有机会回击,她却点都不开心,只有满满埋怨和后悔。
她早该知道,宋姣怎可能没来由问她在哪家酒店住,她是会在意这些细节人吗?
现在想来那本身就是个预兆,指不定宋姣连机票都订好,就等着飞过来找她汇合呢。
她们鞋底都踩路面积雪,室内再往里有地毯,穿靴子踩不合适。
许今朝却坚持拉着她,把人往里带:“明天让客房服务换新地毯。”
她说得果断干脆,宋姣也不再抗拒,被拉进会客厅,两个人坐到沙发上。
许今朝把宋姣双手温度稍微暖高些,就又起身离开。
她回来时已经换下自己大衣,脚下是拖鞋,手中还拿着备用拖鞋。
宋姣其实并没比许今朝早来多久,她几乎前脚刚进酒店大堂,就听见许今朝脚步声。
——她熟悉对方走路时落脚节奏,耳朵灵敏从杂乱声音中辨别出它。
宋姣之所以冻透,是因为在机场不好打车,她在寒风中站许久,出租车又堵在即将到酒店路上,怎都挪不动,干脆中途下车步行过来。
其实她本来准备给许今朝打电话,但既然对方为自己现状感到心疼,宋姣就厚颜无耻默认下。
她爱看许今朝眼里只有自己样子,爱看她为自己动容。
宋姣本以为她会问自己为什要退学,却不想竟是抱怨这些小事。
她从对方手掌汲取着源源不断暖意,舍不得松开分毫,维持着现在姿势,脸无辜:
“那就不是惊喜。”
许今朝想到她那声‘Surprise’,又好气又好笑,她说:“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宋姣怎会看不出Alpha口是心非,她分明很快乐,却不肯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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