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却大概懂她意思:“你是说,她看上去很体面,家里不体面,所以你要收拾遮掩,自己也换上正装接待?”
郁兰拚命点头。
宋姣又说:“还有她身材
宋姣挺爱惜许今朝手,不乐意让她干活儿,尤其是为别人洗碗,所以很满意郁兰突然识相。
郁兰听出她话语中没有任何要搞自己意思,立刻说:“害怕!”
宋姣:“?”
郁兰看起来焦虑极,压低声音:“你知道吗,她跟要拖鞋,就给她拿,然后她在面前脱靴子!脱衣服!件件!”
宋姣给她整不会,郁兰这话说好像秦令月在她面前大跳脱衣舞,可人家分明穿着长到脚踝裙子,非常文明优雅。
还有躺在沙发和地板上睡死家伙们,身上盖床单和先前拆下来帘子,连脸都并蒙住,如果不是布料花花绿绿,帘子上还有喜鹊登枝,简直像是躺在太平间。
许今朝问:“郁兰呢?大伙儿怎都给盖住?”
秦令月走到她身边,女人脸无辜:“跑去厨房刷碗啦。为什盖睡着人也不知道,突然就开始打扫起来。”
许今朝看着对方笑盈盈脸,总觉得不太对头,秦令月不是像她嘴上说那无所知。
秦令月道:“头回见这有意思人,她也是你合伙人吗?”
蒙大赦。
有脚步声从室内隐约过来,101室防盗门被从里面打开。
来人有张妩媚含笑脸,在温暖室内脱去御寒外套,露出里头身着黑长裙、曼妙有致身体。
许今朝吃惊:“秦姐?”
她刚想问郁兰去哪儿,怎是秦令月来开门,女人就慵懒开口,嗓音沙柔:“等你们好久,赶紧进来吧,真够冷。”
她耐着性子听郁兰继续。
“就觉得不行啊,不能再跟她待在起。而且这个房子被蒋超他们搞乱七八糟,跟她不搭,她至少不能在这乱房子里。还有睡着那几个,穿着运动短裤流口水,不能让她看这个。”
郁兰又脱掉自己外头大围裙罩衫,露出里面平时叠起来压得有点皱衬衣和套裙。
“也换衣服,不能穿成那样!”
郁兰平时很少讲话,现在长篇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比日常短信里还没逻辑。
许今朝和秦令月在客厅说话,宋姣则脱掉外套,拎起装蔬菜袋子进厨房。
郁兰套个大围裙,在那挥汗如雨,把十几个人攒两天碗筷都刷干净,厨房流理台和地板也干净要命。
宋姣把门关好,郁兰和她共处室,整个人瑟瑟发抖(精神上)。
宋姣问:“怎变勤快?”
她语气还挺温和,毕竟如果不是郁兰把碗洗,后头许今朝肯定也要和其他人起洗。
等许今朝和宋姣进来,秦令月便将门关好,隔绝掉外头冷空气。
高跟长靴摆在鞋架边,秦令月已经换拖鞋,露出裹着丝袜足跟与纤美脚踝,毛绒兔子拖鞋直接弱化她周身气场。
宋姣眼认出秦令月脚上是郁兰刚让蒋超帮忙买回来、准备换洗拖鞋,对方还天都没穿。
许今朝则望着大变样屋子,整个人就很呆,难以置信。
泡面碗被收拾走,乱扔东西摆放整齐,地板拖过,房间明显通风,没那些乱七八糟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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