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黑着脸啊,小姑娘。”
郁兰足足花七八秒钟,才读懂秦令月话语中笑意来源于何。
她低头再看手上拖鞋,被拿来和她比较黑脸小羊茫然垂着耳朵,它可比自己可爱得多。
郁兰说:“……
第二次为秦令月开门,郁兰可就找不到任何可推诿过去外在理由。
秦令月在她卧室里褪去华服,摇身换上更能融入群体朴素穿着。
没有蓝皮草,没有黑长裙,这女人穿T恤和休闲裤也能勾动她神魂。
郁兰不敢多看她丰满胸脯与细腰,也不敢多看她洗去铅华仍不减艳光脸庞,只能把眼睛垂下,去看秦令月穿鞋子。
因为实在缺乏面对这种气派大美人经验,她连手足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合适。
郁兰从前不喜欢被人看穿,更不喜欢被人看穿后调侃,这让她觉得羞耻难当。
但是,来自这个陌生姐姐无声调笑,她好喜欢。
当秦令月询问她名字具体是哪两个字时,郁兰回复:“郁闷郁,兰草兰。”
这个拆解方式不算好,还带点情绪上负面流露,她话说出口就后悔。
秦令月却笑起来,用略带沙哑嗓音赞叹:“芬芳馥郁,芝兰玉树。这名字很衬你。”
发现还有可进步空间,未来必将是黑暗片。
郁兰发誓要咸鱼到底,只要自己把自己挂起来彻底风干,就没人能给她打强心针。
然而,人生活中总会出现变数。
冬日傍晚,郁兰穿着洗到泛白格子睡裤,垂头丧气打开防盗门。
她瞬以为自己开启空间隧道,尽头通向某个名流云集会场,看到衣香鬓影间被宾客簇拥奉承高贵主人。
郁兰没有勇气直视月亮,月亮却偏要离开黑丝绒与碎钻铺就夜幕,贴近到她身边来。
拿着对方送毛绒小羊拖鞋,郁兰再怎抵触社交,也知道这时候得抬起头与她对视,自己不能表现得太无礼。
秦令月眼睛很美,狭长妩媚,松针似睫毛阴影微遮着瞳仁,让她眼神看上去天然迷离,雾霭朦胧。
只有距离足够近,才能瞧见对方眼底明媚透亮浅棕。
女人那口烟嗓听起来真很独特,含笑对她建议。
郁兰从没被人这夸过,她有些懵懵,唯可以确定是自己肯定脸红,因为脸颊烧得滚烫。
她暗暗懊悔起自己不通交际,否则就能判断出人家究竟是礼貌性称赞、还是真心觉得她配得上被这样美好解读。
这个晚上,郁兰忍着精神过敏,倔强留在客厅,在人群中做唯把嘴巴闭成蚌壳呆头鹅。
她认为自己期间肯定出现幻觉,否则怎会觉得秦令月总向自己投来微睐呢?
如果说,第次开门是不得已而为之,打开也只是这套房子最外层那扇。
穿蓝灰色狐裘慵懒女人在微笑。
生平第次,郁兰感受到来自另个人吸引力。
成熟又美丽大姐姐,连发丝卷起弧度都透出迷人风韵,摘去皮手套雪腻指掌在感应灯下如同有温度软玉。
获得进门许可后,女人与郁兰在门户间擦身而过,扫来带有暧昧香氛瞥。
对方肯定知道自己容貌与气质多让毛躁年轻人着迷,却故意把心中明悟显在眉眼里,含在笑意中,丝毫不掩藏那种成竹在胸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