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看着他：“创作环境？”
Owen冲他眨
眨眼：“那时候
有秘诀，不用天天泡在酒精里，也能想出好主意。不像现在，只能靠这些玩意儿分泌多巴胺。今年还有好几个大单子，到现在连个头绪也没有。”
顿顿，Owen又笑着说：“不过，还是有
点好处
，至少知道很多好地方。”
叶庭放下酒杯：“谢谢你带来这儿，酒很棒。”
Owen笑着摇摇头：“同胞嘛，就该互帮互助，你还有什
想知道随时问。”
生人攀谈，接触，然后几小时内发展出段亲密关系。
Owen热舞会儿，音乐舒缓下来，减少耳膜刺痛。他记起自己对叶庭约定，叹息着回到吧台，用指节敲敲桌子，报出几个叶庭从未听过单词。
“你会感谢。”他朝叶庭眨眨眼。
不会儿，酒保端来个高脚杯，里面液体颜色看起来有毒。他把酒推给叶庭，叶庭尝口，口感酸甜，有股果味酒香。叶庭竭尽所能称赞两句，坐在吧台旁，和Owen攀谈起来。
“你经常来这儿？”
“倒是有件，”叶庭说，“直想去Baden看看。”
Owen看着他。“看你生活得那健康，没想到还有这种兴趣啊。”
叶庭拿起酒杯，轻轻地碰碰Owen放在桌上杯子，发出清脆响声。
“你愿意带去吗？”叶庭问。
“是啊，”Owen用食指敲打着杯壁，“艺术需要灵感，灵感需要情绪，得激动起来，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咆哮，才画得出来东西。”
叶庭看着他，想说他也不算年轻，天天这消耗，小心哪天被鼓点震得猝死在舞池里。
Owen似乎看穿他想法，笑笑：“不理解？”
叶庭耸耸肩：“每个人对创作环境要求不样。”
“年轻人思想就是开放，”Owen拍拍他肩，感叹句，“最近是不行，灵感越来越难找。像你那大时候，真是神思泉涌。唉，不过那时候创作环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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