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敢看。
叶庭
下巴搁在他发从间，肌肤相贴，每
句话似乎能直接传入脑中，引起阵战栗：“你知道这是什
地方吧？”
文安点
点头，皮肤和衣料发出摩擦窸窣。
那只手带着他胳膊，慢慢往下移。
隔几秒，文安才意识到自己盯着叶庭眼睛。
他慌乱地把视线往下移，划过对方喉结、锁骨，滑到腰腹下面，又猛地收回来，盯着自己腿。
他看不到叶庭脸，只能听到从头顶传下来声音，清晰、沉稳、熟悉……动人心魄。
“看不懂没关系，”那声音说，“
来教你。”
文安身上每丝肌肉都紧绷起来。他本能地想落荒而逃，但某种力量把他钉在椅子上，让他听着震耳欲聋心跳和呼吸，看着那双熟悉手拿起他胳膊，让他手落在某个位置上。
视频图文并茂，生动形象。播放完之后，叶庭关掉网页，看着文安。
文安看上去……十分困惑。
叶庭观察会儿，叹口气：“你没看懂。”
文安垂下脑袋，小声说：“字太快。”
国外性教育视频固然生动，但语言不通，他阅读速度很慢，赶不上翻译中文字幕。
文安花十分钟，才让心跳回归正常范围，又花十分钟，才做好心理建设，慢吞吞地挪到书桌旁。
他磨磨蹭蹭时候，叶庭打开电脑，把电脑椅让给他，把房间另把木椅搬过来坐着，等他过来。
文安犹豫着坐下，和叶庭拉开点距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不可挽回事情。
他在原地纠结，叶庭已经打开网页。
文安眼睛瞬间睁大。
脑内有什东西轰然炸开。
“这是个自然生理过程，”叶庭说，“没什好害羞。”
文安盯着胳膊上手，感觉体内力气点点被抽走，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他看着在眼前晃动衬衫，突然伸出手，抱住对面温热身躯，把头埋在叶庭紧实胸膛里。
事已至此，他不想逃。
即便如此，心跳轰鸣声也震得他头皮发麻。那闪而过几幅画面勾起梦境记忆，手指紧紧捏着桌沿，指节都有点抽筋。
他低头用手揉揉耳垂，掩盖蔓延到脖颈红晕。“算吧……”他说，“要不改天再……”
他刚要站起来，叶庭突然伸脚勾住电脑椅支柱，往自己这边带，连人带椅拉到面前。
文安摔回椅子上，愣神功夫，对面人已经近在咫尺。
“你坐那远干什？”
显示屏上是个国外性教育视频，但网页不太正规，点播放之后，视频没动静，反而弹出个新网站，上面是密密麻麻纠缠人体。封面震撼人心，有黑白，有黄白黑齐全，有多于两个人，还有男男女女叠在起。在叶庭27寸大屏幕上，每个细节都清清楚楚，还没打码。
文安整个人腾地煮沸，趴在桌上，把脸埋在胳膊里。
叶庭突然有种玷污白纸感觉。他快速关掉这个破网页，回到刚才视频，这回能播。
他拍拍装鸵鸟文安：“抬头吧。”
文安缓缓露出半边脸，看着屏幕上视频。个面容和蔼男士，穿着得体套装，拿着长长演示棒，指着张人体私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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