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EF举办场所是达拉斯家会展中心,开幕式非常宏大,有奥运会韵味。主持人在台上大声欢迎全世界年轻科学家,全场鼓掌欢呼。然后每个国家参赛选手高举国旗路跑进会场,朝观众们挥手。杜平让叶庭热情点,再热情点,“你看人家美国队都跳起来”。叶庭只抖抖胳膊,把国旗挥舞出寒风猎猎效果。
今后周,他们将在会展中心展出自己成果,评委们会浏览各个摊位,询问问题,测试发明,选手
叶庭说:“因为没学。”
人精力是有限,只能全心全意做好件事。牛顿力学和无机化学他学不好,因为那段时间他疯狂痴迷于破解PS4。他在RaidForums上公布自己获得PS4系统内存读写权限和处理器高级控制权,掀起轩然大波,然后他发现上课听不懂老师在说什。
之后他又开始准备ISEF研究项目,上课和做题进度拖再拖,期中考试门门红灯。
这都怪他家太过于追求快乐教育,他跑马拉松,会篮球,会拳击,能写出简洁优美iOS越狱软件,考试塌糊涂。
“不过,你要是这次拿奖,申请国外学校很容易,也不用愁这些,”杜平念念叨叨地在Uber上又下单,“唉,当初就让你跟组队起做,你非得搞你AI语言模型。要是咱俩合作,课题就不是个猜想,是个应用程序,拿GEMA不就稳吗?”
ISEF总决赛在达拉斯。托比赛福,叶庭获得周假期。
肤色各异行人,陌生异国风光,远渡重洋经历新奇又美好,就是身边跟个……
“Uber司机怎还没到啊,”杜平把行李堆在叶庭身旁,拿着手机念念叨叨地绕着他转圈,跟做法似,“打个电话问问。”
然后杜平接通电话,听着听着眉头紧皱,最后用中文骂起人来。
挂掉之后,他连连摇头:“接单之后又拒单!草,还让们这边取消,凭什啊,现在取消要扣钱!”
GordonE.MooreAward是大赛最高奖项,奖金75000美元。大赛评奖非常看重完成度,课题是处于提案阶段还是已经落地,评价是完全不样。
杜平研究课题是扩展轮廓卷积神经网络,构建种用于实时人体动作识别新型深度学习框架。他诚挚邀请叶庭同冲奖,被残忍拒绝。
“喜欢单人作业。”叶庭说。
“哼,”杜平说,“话别说太满,以后你说不定求着起工作呢。你想想这个技术,卖给VR公司多好啊。”
叶庭不置可否地直起身,把行李推给他:“车来。”
他们在机场前面站快半小时,旁边溜墨西哥司机走过来,操着浓重口音问他们去哪。杜平看着他们魁梧体魄,连连摆手。
墨西哥人不屈不挠,杜平开始装自己听不懂英文。
等终于摆脱他们,杜平对叶庭大吐苦水:“你就不能有点用吗?”
叶庭带着事不关己冷漠:“你口语比好。”
杜平叹口气:“唉,那可不是,哪门课不好?你呢,除数学稍微好点儿,其余塌糊涂。真搞不懂,数学你学得会,理化生怎会考这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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