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麻痹神经,在微醺状态下做些平日里不会做事很正常,并不算是出格。
这想着,手里因抓紧而捂出手汗羊绒围巾提醒他,刚才它被用来做什。
在秦川走进电梯前,那条昂贵精致围巾已经躺在垃圾桶里,昭示着他主人内心并不像刚才想样,已趋于平静。
他依旧烦躁,并且无法直视此事,所以选择销毁证据,以期待忘这事。
只是欲望仍是进行时,在解决时究竟会想到谁,旁人无从知晓,秦川自有答案。
怪不得这人这讨厌,易水彻底烦,怎让人讨厌人连想法都样吗?
秦川淡淡说道:“能取这样漂亮名字,想必是位风雅长辈。”
易水似笑非笑,并不再答话,好在也已经到公司附近。
他说:“秦先生,到。”
秦川点点头:“辛苦你,晚上有场应酬宴会,还要辛苦你陪去趟。”
。
秦川当然不知道梦中情手主人对他已经有主观厌烦结论,只是对于自己不理智不冷静十分懊恼。
“易水,是个好名字。”
这话用低沉圆润声音说出来,听在耳朵里应该无比舒适,但由于易水对声音主人误解,已经自动屏蔽动听滤镜,并没搭话,只是按照老板先前吩咐,专心开车。
这不是秦川会做事,在司机驾驶过程中和他谈天,如果李想在,定早已瞠目结舌,会怀疑老板被谁魂穿程度。
“当然。”易水说,“这是工作。”
秦川下车,又想起什,回去抓起那条围巾,想说句什,又闭上嘴。
看着车缓缓驶离去泊车,秦川懊恼地垂下眼,怎回事,这不像他,更不是他。
说话做事,通通莫名其妙。
难道是因为喝点酒缘故?秦川轻轻晃头,确实觉得有些晕,他总算找到为自己开脱证明,迫不及待想到,难怪如此。
他那在意行车安全人,怎可能会主动跟司机闲扯。
李想如果知道,他老板不止和司机闲扯,甚至因为意*司机手而有不可言说反应,恐怕会直接吐血。
“道德经说:天下莫柔弱于水,而能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秦川说,“你名字也取自其中吗?”
易水从后视镜瞥他眼,这下眼底笑都没,只有嘴角挂笑。
“你说得对。”易水说,“取这个名字人确实是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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