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额头和脸颊都有烫意,易水现在在想,要怎把人带回家。
既然要走,晚走不如早走……这个念头刚闪出来,灯光灭,又亮起氛围灯,活跃气氛在欢呼,有人宣布舞会即将开始。
等到音乐响起来,大多数人都带着舞伴走进舞池时候,椅子上已经没有秦川影子。
“这不算是早退吧?”易水把秦川塞在副驾驶里,松口气抱怨,“你怎这沉。”
毕竟米八多男人,即使易水比他高点也着实费番力气。
“还真不舒服?”
在秦川烦躁时候,那只他正肖想手,正正好好自己送上门来,贴上他额头。
心脏在那个时候可能停跳,也可能只是秦川自己以为停跳,只是感受不到它存在,脑子嗡声,几乎是刹那之间,头晕目眩,说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酒精作用越来越明显,在心脏狂乱蹦跳时候,通过泵换血液,把酒精作用到神经线上,让人模糊不清,失去基本判断能力。
他握住贴在额头上手,喟叹声,果然和他想样,触手细腻冰凉,和他曾握过任何只手都不同……也或许没那特别,只是秦川坚持这认为。
边挪两个空位,坐下来不说话。
易水居高临下看着“没出息”老板,想他这是什意思,完全没看出来秦川是在无声抗议。
两人这个角度,实在凑巧,在秦川眼睛直视地方,就是易水明晃晃两只手。
这下歪打正着,他死死盯着,大概是因为酒精影响唇干舌燥,莫名其妙吞下口水。
好想摸把,有点想抓住这只手贴在脸上,定很凉快吧……
秦川出来时候被冷风吹得抖下,易水这才想起来老板羊绒大衣丢在会场里面,听着从房门缝里都能露出来音乐,他实在懒得进去拿,刚绕车打算直接走,又想起来车上有什可以凑合下。
汽车在夜里平稳行驶,被妥善安置在副驾驶上男人显然已经睡过去,他身上围着条明亮红裙子,映得他整个人都红扑扑,有点可乐。
易水瞄两眼,光明正大笑出声:“秦先生,公主裙蛮适合你。”
秦川真是个让人喜欢醉酒人员,他不哭不闹不吐,也没有哼哼唧唧地说些颠三倒四废话,如果忽略他身上酒味和比起正常人显得粗重呼吸声,甚至不会有人猜到这个安静睡觉人是
秦川本不该喝得这醉,场内人不知道他中午已经浅饮几杯红,有人瞧见李想,却不知道李想走。
以往酒会,李想会掌握秦川喝酒度,在合适时机挡酒,在秦川能承受范围线前阻止,所以大家也如往常上前碰杯,根本没人阻拦,当然没人想到这些。
而李想千叮咛万嘱咐那位,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完全没有在意。
所以秦川喝醉是个意外。
得到他确实喝多结论之后,易水竟然没把手夺出来。
“你没事吧?”
易水不见他说话,再看他动不动,到底是有点担心,不得不屈膝蹲下,把脸凑过去盯他脸。
好烦……
秦川眼前两只美人手忽然换成张放大人脸,他很不高兴。
他有点不耐烦地皱紧双眉,还想要看手,自己两只手搭在腿上微微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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