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浇湿秦川下半张脸,顺着脖子钻进胸膛和衣服间隙里,打湿他衬衫。
易水太阳穴突突地跳,最终承认他好心办坏事,不能让人以这种状态睡晚上。
他挠乱自己头发,认命地把手重新伸向那件衬衫,终于还是脱掉个男人上衣,被迫看见他白皙赤裸胸膛。
这天,真他奶奶,啊!
杀吧!
“嗯……”秦川张张嘴,又闭眼深深喘息。
易水真想揪着他脖领子叫他闭嘴,别再发出这种闹心声音。
不等易水发火,秦川含混不清嘴里难耐地吐出句:“麻烦,水……”
易水狐疑地凑过去看他是不是醒,还知道在要水前加个客气前缀,他用手背拍秦川脸,贴上去时候又想起被抓住手指蹂躏触觉,蹭地下挪开手。
恶寒地甩手,易水还是出去到处给他找水回来。
他不能再麻烦冯越,更不能让冯越知道他现在处境。
如果让老混球知道他现在过成几乎要露宿街头样子,该多得意,看他灰溜溜回去,以后易水就再也没有反抗资格。
想到这里,易水躺回去冷笑,他没那容易被打倒。
“咚——”声,从卧室方向传来。
易水皱眉,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快步向卧室走去。
大住下。
老子都他妈被占便宜,还不能在他家睡晚?!
越想越来气,越气越理直气壮,最终易水戳在秦川面前,恶狠狠盯着他看几分钟后冷笑。
这可是你欠补偿。
在睡梦中秦川当然不知道,他无意识举动戳中易师傅敏感脆弱少男之心,等着完成对他打击报复。
刚才要水喝人已经又没动静,易水烦得很,还是拽上他衬衫,把人拎起来,大腿挡在他后背撑着,用手捏开他嘴,强行喂点水进去。
不出意外,秦川被呛着。
易水手忙脚乱地把杯子扔旁边,时间不知道顺前胸还是拍后背,最后松手让人自由落体回床上。
“呃……”秦川被折腾得又叫出来。
易水深吸口气,又想骂街又觉得自己要崩溃。
果然,秦川掉在地上。
他正挣扎着爬起来,捂着磕疼胳膊嘶哈声,脸上还是不清醒迷离状态。
“你是傻缺吗?脑子被驴踢过吗?这大人能从床上滚下来?”正生气易水骂骂咧咧过去,拦腰把他抱起来,重新塞回床上。
秦川眼睛没有焦点地眯起来,闭闭眼又艰难睁开。
“看看看!看你个大头鬼啊。”易水皱着眉看他红艳艳眼睛,伸脚把他往里面踹踹,“你再掉下来摔死可没人管你。”
虽然恶狠狠对人进行些莫名其妙语言攻击,但易水也并没有再做什欺负昏迷人恶劣事。
躺在沙发上,易水脑子里乱糟糟,他胳膊盖在眼睛上,在空旷安静客厅里想着接下来该怎办。
那里不能再住,琴和必需品都在里面,要想办法取出来。
最核心问题是,房东要钱,易水没钱。
这个问题戳到易水肺管子,他气得从沙发上坐起来,抓把头发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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