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易水身上衣服怎这眼熟?
这不是,这不是去年准备秋款,秦川不喜欢就被收在柜子里没穿过那件,他亲自买羊绒衫吗?
……
等等,老天爷,是不是看到什不该看?
所以,易水和秦先生……
“好啊。”
心里这想着,易水半点没客气,“那就提前谢谢秦先生。”
“别客气。”秦川说。
他想着自己喝醉事给易水添麻烦,他回不家没有换洗衣服也是自己错,应该补偿。
两个人话还没说完,门铃响,他们同看向门前,在铃声落下后,门已经从外面打开。
还没扎起来头发长至脖颈,遮挡着易水棱角分明颌线,他步步朝前走来,径直进秦川眼里。
心脏漏拍,秦川怔在原地,透过模糊视线陷入奇怪幻觉里。
“裤子。”易水抬起条腿伸在秦川面前,“短截。”
秦川下意识随着他话看过去,黑色长裤穿在这人身上确实稍短些。
“不好意思。”秦川说,他略抱歉地抿唇:“比你矮点,裤子可能不那合体。”
出去。
他当然不会客气,他正愁不知道穿什,还得谢谢秦老板大方。
走进衣帽间看见角落柜子,他伸根手指打开瞄眼,对其中黑压压颜色几乎要免疫。
有总好过没有,这不是容得他挑剔时候,在里面挑挑拣拣选出身能穿,易水走进浴室,也算正经收拾下。
站在淋浴下时,易水也叹声,不管怎样,这恼人天总算是过去。
睡?
“秦……先生?”
李想进门第个字刚叫出来,后面俩字直接拔高拐弯。
易水?他怎在这儿?他有这敬业提前来接人吗?刚才给他打百八十个电话没见他接。问题是,接人也不用直接进家门吧?
等等,易水头发怎是湿?
等等,秦先生头发怎看着也刚洗过?
这有什好道歉?易水扬眉。
他只是在陈述下事实,顺便告诉秦川,他穿走他衣服。
秦川想想:“下午等空下来,补你套新,好吗?”
哈?
易水看神经病眼瞄他眼,这人是有什疾病吗?有钱没处花忙着做慈善?
想到这里易水撩开湿透额发睁开眼睛,水流钻进眼角涩得很,他不眨眼,面无表情想着接下来该怎办。
即使秦川衣服不是易水喜欢风格,但绝对是剪裁合体线条流畅经典款式,穿在易水身上,有种别样气质。
他拨弄着半干头发走出来时候,秦川也正站在客厅里,回头就看见他。
白皙修长手穿在墨黑头发里,五指分开在其中游荡,或许有细小水珠飞溅,在秦川眼里定格成慢动作。
秦川已经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这件米白色毛衫,穿在易水身上正合适,软茸茸羊绒衬得他整个人都柔和下来,显得……不是那轻狂毛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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