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
问有点奇怪。”秦川推
下眼镜，“但不问
话好像也不行。”
易水眉心皱起来，为他这种打哑谜式聊天不爽。
就是这
易水听着听着莫名走神。
秦川和人通话声音不大，像在人耳边讲睡前故事似，听得人平静下来，易水不免思绪翩飞。
他想到那晚秦川弹琴样子，坐在旋转梯下面，分明是个不显眼角落，但因为这个人坐在那里，即使琴弹得实在算不上好，依旧是焦点中心，无法不让人侧目注视。
这人被扒掉衣服之后，里面究竟藏着
个什样人。
这样想着，易水捻捻手指，他自己都没发觉，对这个声音……连带声音主人，有奇怪好奇心。
有点带劲儿。
易水为自己这个念头兴奋下，想想这个身份设定在秦老五身上适配度简直太高。
这不比什老土装逼资本家有意思多吗？
办公室里实在算得上安静，只有秦川偶尔会接听接打电话，无论是英文还是中文，都会带上几分淡淡笑意。
易水对声音敏感程度比般人要厉害很多，只要秦川说话就会不由自主停下手里活儿，眼神怔在某处，没有焦点地支棱起耳朵听着。
吃饭时间，没人提起也没人表示异议，两人都各有自己算盘，莫名其妙地再次共进午餐，像是他们本来就已经认识够久，是可以起长期吃饭关系。
看见他们人越来越多，对于秦川竟然会带着帅哥起吃饭这件事倒吸口凉气，对于易水尊贵太子地位认识更上层楼，基本已经完全坐实。
下午刘瑶极有眼力见儿地进来“检查”易水工作，仔细翻看文件后盛赞易水聪明，竟然这快就处理得这好。
易水字典里可没有谦虚二字，他被夸得高兴，把刘瑶表扬照单全收。
被这晃眼笑刺到眼睛，刘瑶稳住心神又交代些没什用工作，给太子爷找点存在感。
两个人和谐持续到晚上下班。
刘瑶来询问秦川用车时间时候，秦川明显沉默会儿。
“辛苦你，下班吧。”秦川说，“请吴师傅在楼下稍等。”
“好。”
室内又只剩下两个人，秦川看向斜对面，易水察觉到，扬眉看过去，不知道他那盯着自己什意思。
他出神想道，别不说，虽然这家伙是个男，但长得实在不错，声音又好听，让人很难忽视。
可惜是个男。
要是个姑娘，装逼
也忍。
带着秦川不是女人遗憾，易水好心情下子降几分，想想那个让人鼓膜颤抖动听声音是个男人，就可惜到他姥姥家去。
不过……他这把嗓子，可比他弹琴好听太多。
整个下午易水都很高兴，做起事来也轻松不少，如果不是碍于他还有点基本道德，可能会在秦老板办公室里直接哼起歌来。
说到秦川……易水抬头看他。
这人坐到电脑前面像换个人，点笑意也没有，就连刘瑶进来和易水说话，也丝毫没影响到他，连个眼神都没多扫过来。
那张正在工作中俊脸从易水这个角度看过去不像在工作，像在研究怎杀人。
唔，如果把那件白衬衫扒掉，换件医生白大褂，还真像个冷血变态什之类在盯着自己猎物想着怎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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