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金雯静打断他,并不为易水硬邦邦回应生气,只是把秦川外套随手丢在沙发背上,低头轻笑:“那就拜托你。”
她不再理会易水,也不等他回复,给易水留下个微笑,踩着细长高跟鞋毫不留恋地优雅退场。
直到提示门关声音响起来,易水才收紧手掌,闭闭眼。
这诡异而又熟悉感觉,虽然不知道为什,但就是又感觉输是怎回事?
小易?
即使易水隐藏很好,但金雯静从这个漂亮年轻人口气里听出些刺耳声音,她笑,伸手指下沙发上人。
“小川醉。”
又他妈醉?
易水额角抽搐,嘴角笑都跟着抖下。
“谁?”
男女声音同时响起,易水眯着眼看面前陌生女人,目光落在她白色长裙和右臂搭着男士外套,以及,沙发上躺着秦川上。
对面姑娘称得上漂亮,或许再进步,算得上美女。
易水垂眼扫过去,微微挑眉:“金……小姐?”
“你认识?”金雯静也同样把目光放在眼前这位高挑帅气男人身上,略有几分吃惊。
棵要死草。
这样不忿念头在秦川回家时候,达到顶值。
家里再次剩下易水个人,像是在重复播放样,易水站在昏暗客厅里,盯着桌上几棵还带着泥土绿植沉默,终究认命抓起来,劝自己植物无辜。
阳台上开着灯给易水照明,他打开储物柜,嗤笑声,叹秦老五还真是差生文具多,养啥死啥人工具倒是应俱全。
他从其中里找到花肥花土和花锄,又在墙角摆列整理花盆里选几个顺眼,挽起裤腿把头发扎好,迎着月光和灯光,开始易花农第二次营业。
秦川是什大傻逼吗?怎不能喝还天天被人灌醉?还是说美人在怀,没把持住?
“哦。”他冷淡应声,“那不打扰你们。”
他抬下手展示两只泥手,似笑非笑:“先去收拾下。”
“小易。”金雯静拦住他,微微笑道:“还有事,他醉在这里也没意义,麻烦你照顾。”
“照顾?”易水咧嘴笑,“怎是秦先生佣人吗?”
果然是她。
眼前金小姐和易水想象中身材火辣少妇不同,比起性感,这人显得更有几分干练精致美。
易水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但眼下情形显然与以往不同,他浑身泥点子,连两只手都脏得没办法伸出去,就站在这位连头发丝儿都显得精致姑娘面前,落下乘。
所以从昨晚到现在,秦川和她在起,然后呢?两人回家,要做什?
易水摊着两只泥手笑道:“百闻不如见,金小姐果然美丽非常,叫小易,不打扰你二位吧?”
易水收拾得不可谓不狼狈,这次比昨天工程大太多,又怕新买来花草娇贵碰着根系容易死,伺候得小心翼翼,等到全都换新盆种好,他手上身上已溅上不少泥点子。
他摊着两只泥手看脏兮兮裤子,刚要准备冲洗下时候,客厅下子亮起来,映进阳台。
易水直起身子去看,站在阳台玻璃门前朝里望两眼,没瞧见人。
他警惕起来,用手肘去开门,人刚站出去步,再回头时看见人,他愣住。
“你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