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易水并不十分情愿,但黏腻动物胶原蛋白绝不是靠只手就能搓掉,更何况指缝和手背,根本洗不到,他只能放弃斗争,满头黑线接受秦川“好意”。
不知道是不是易水错觉,他总觉得秦川在得到自己许可
直到什花生猪脚、豆腐鲫鱼轮番上阵,把在家养伤易水吃得看见汤汤水水牛蹄猪蹄就想吐。
尤其每次坐在餐桌前,秦川和阿姨两个人像在看什新生儿,殷切期盼地瞅着他,易水就无法顶住压力,难以拒绝地乖乖连汤带肉都吃完。
比起吃什东西,更让人,bao躁是做什都极不方便。尤其像易水这样,难以向他人示弱求助性格,可以说是难受到极致。
在当晚就遇到最难以逾越过去坎坷,比如洗澡,比如上厕所。
吃饭无法用筷子这种小事,易水还可以用勺子叉子解决,甚至吃急眼直接动手也不是不行,但动完手之后就需要考虑,如何洗手问题。
“是是是,秦先生想周到,当归红枣炖鸡汤,补补气。”阿姨连连点头赞道,“这就去。”
啊?易水又看向阿姨,现在已经像吞整只活鸡。
“吴师傅还在,叫他送你去。”
“好好。”
两人丝毫没有关注当事人心情,已经自顾敲定食谱。
易水撤退计划下子因为意外搁浅,现在他不仅没钱,连手都残废,还是右手,除继续待在秦川家,没有更好办法。
公司是不能再去,秦川直接把人带回家,早得到消息阿姨等在门口,向堆在脸上呵呵笑都没。
“哎哟,这可怎说?怎样?严重吗?”
门还没完全打开,阿姨已经迎过去叠声关切,看见易水右手被白色纱布完全裹住,更伤心。
“老天爷,心疼死,这得什时候才能好呀!”
易水站在洗手池前只左手来回搓搓手心时候,bao躁得很,对付那只牛蹄子实在是只能下手,但忘考虑洗手会如何艰辛,毕竟他还没适应缺右手这件事。
他正板着脸想这黏腻腻究竟该怎洗干净时候,听见秦川声音。
“来……帮你吧。”他说。
易水回头看他,从声音里听出些艰难停滞,他切声:“不想帮干嘛硬要做好人?”
秦川顿下:“不是。”
等到阿姨走,易水才阴恻恻冒出句:“秦先生,只是烫伤。”
“是啊。”秦川看他,疑惑道:“怎?”
易水盯着秦川挤出句:“不是坐月子。”
……
无论易水怎对食谱持怀疑态度,秦川坚持医生说要补充蛋白质,牛蹄母鸡都没什不好,完全没有听从当事人意愿。
两个男人戳在玄关听着阿姨絮絮叨叨,谁也没表现出不耐烦,倒是易水想开口安慰阿姨两声,又实在没办法插话,最后只好无奈听着。
“好,他没什大问题。”秦川温声劝她,“医生都说过不多久就好。”
“得去市场买两个牛蹄子回来,这就去。”阿姨风风火火地就要准备出门,“得好好给补回来。”
易水瞪眼,还没等发言,那边秦川也不拦她,甚至点头赞同叮嘱道:“选好,再买只母鸡回来煲汤比较好。”
哈?易水又回头看秦川,脸都皱巴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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