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无辜道：“就想吸点墨水，但
没做过，不知道怎
搞
。”
秦川右手掐着这只不懂事小崽子，看着这只被墨染手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甚至……在生气这只手被墨水染色之余，秦川竟有
丝无法言说兴奋，为这样洁白无瑕手，被纯粹黑所侵犯。
当只手漂亮到这种程度，大可看做张美人画布，而不管从哪里落笔，画得怎样潦草，都仍能看出种野性不规则美。
只是
有
个猜想，就该想尽办法证实它。
即使易水心里还有诸多疑惑，以及对这个念头过于离谱地怀疑，但鉴于他此时无聊，就算做点什，也不过是换个对他而言更有趣游戏。
手指在面前笔筒里拨弄，易水脸上噙着笑点在其中支钢笔上。
“啧。”
秦川在出奇大不耐烦声中抬起眼，眼皮跳。
“想喝美式下班带你去店里喝吧，有家咖啡店，听说咖啡不错。”秦川打开桌上文件，“只是在此之前，辛苦你老实待会儿。”
他抬头：“好吗？”
易水回视他眼睛，若有所思地瞅着秦川投入工作。
他抬起依旧包扎严实右手看很久，放下手又重新看向秦川。
他想，所以……秦川会不会，真心疼？
易水大概天生就是来折磨人，在李想第不知道多少次被他使唤着来回端茶递水送纸巾后，太阳穴突突跳着在心里诅咒妖妃早日被中蛊秦川抛弃。
“李秘书，能麻烦你再帮带杯冰美式上来吗？”易水摁着电话上内线数字毫不客气地点餐，“定要是冰，谢谢。”
秦川从会议室回来时正听到这句话，他走过去摁住易水手，低头说道：“李想，你忙你。”
通话切断，李想抱着电话听见秦川声音犹如神明降世，泪流满面。
被打断折腾李秘书游戏易水倒也没有生气，只是脸无趣地转转椅子。
他早该知道这个人不是能安分守己乖宝宝，对他有丝毫期待都是在浪费时间。
在秦川过去抓住他被墨汁侵染左手时，整个眉心都皱紧。
旁边被拆开钢笔，不知他从哪里翻出来墨水瓶，狼藉片桌面，墨色汁液还在白皙皮肤上流动，甚至有汇聚在处滴落。
秦川不觉施力，说额心乱跳都是轻。
“你在捣什乱？”他问。
心疼什？他？还是这只手？
有些问题不能开始细想，旦思考起来，就停不下来，所有蛛丝马迹都会被黏合在起，成为个明晃晃却又隔着层薄纱答案。
易水眯起眼睛，想起过往每天种种，无论怎想，得出结论都古怪又合理。
秦老五这个人，似乎从开始，就格外关注他……不，确切地说，是关注他手。
包括这次烫伤后，秦川对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对他手近乎小心翼翼地保护……
秦川笑：“知道你无聊，但也不要总是欺负李想，他很忙。”
“是是是，你们都是大忙人，就个废物+闲人。”易水抬抬右手，拉着长音说道。
秦川过去摁住他来回转圈椅子：“磕到手疼还是你。”
被迫停止易水噎住，他瞥秦川眼，下意识嘴贱：“干吗？你心疼？”
秦川没说话，只是笑笑回自己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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