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不知道,说不出来,非常不舒服。
现在除心里,连胃里也起塞整块儿铁板,卡在其中
他生起自己闷气,直到回家都冷着张脸。
秦川也没理会他,甚至从上车到现在没再多看他眼。
东西收拾回家,吴师傅来又走,门开又关,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谁也没看谁。
易水踩掉鞋子,走到沙发旁躺上去,右臂搭在眼上脑子里乱糟糟团。
直到那只手被握住,他惊醒,眼前黑阵子,再看见秦川时像是刚才切都是梦。
“这怎好意思?”吴师傅笑,“您看得起,也不是不知好歹人,您放心,老吴就这张嘴,什话也漏不出去。”
秦川对于司机师傅知事很满意,只是再笑笑没多说什,该给,他不会吝啬。
“李想,这晚打扰你。”秦川很快又接起李想电话,“事情已经解决,你做得很好,嗯。”
全程易水没再说句话,他头贴在车窗上,听着秦川和司机师傅打完哑谜又和李想沟通,心里像塞块石头,不是滋味。
即使不想承认,但易水只能这想,他给秦川添麻烦。
袋不说话易水,小心问道:“小易是不是……”
“不用!”
没等来秦川吩咐,倒是易水先张嘴。
“什事都没有。”眼下情形已让易水尴尬到无以复加地步,再去医院,他宁肯跳楼。
老吴哪能听他,闭上嘴等着秦川说话。
秦川盘腿坐在地毯上,旁边放着药箱,拉过他脏兮兮已经脱几处线绷带,摊平他手心拿过剪刀贴着边沿剪开,小心翼翼撕开其实已无大碍伤手包扎。
他表情极认真,用对待最贵重珍宝模样清理掉伤口上残药,再像医生教过那样,消毒,敷药,重新包扎。
易水半坐起来,靠在沙发背上任由自己手被他牵着,随便他如何对待。
看着秦川眼神,他谨慎认真动作,易水嘴唇微微抿起,眉心点点皱起来。
他知道,秦川只是在意这只手,他喜欢这双手,他想要这双手完美无缺地展示在他面前。
虽然不是他主观意愿要让秦川掺和进来,但易水从来不是不知好歹人,对他好,把他记挂在心上,易水都记得。
秦川是在帮他,如果易水为此生他气,那才是不知好歹。
他是有些逆反心理,算不上标准意义上好人,但也不是好坏不分,更不会好心当成驴肝肺。
尤其在秦川跟个又个人联络,花出去份又份钱来抚平打点之后,易水又不爽,但是对自己不爽。
他不喜欢这样,被衬得自己真像个小孩子,像是他在外闯祸,秦川作为他家长稳重如山,把所有事情件又件捋顺清楚,把所有麻烦通通铲平。
因不知道目地该去往何处,吴师傅不敢开得太快,就在路上慢慢溜着,不知道这俩人是闹什别扭呢。
“回家吧。”秦川总算给指示,“你也得休息,太晚。”
“秦先生太客气。”老吴笑道,“本来是本分工作,白天车用得少,晚上再不动动该不好意思拿钱。”
秦川知道这是客套真心话,吴师傅是个实在人,他看得出来。
“明天放假吧。”秦川说,“叫李想发双倍奖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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