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离开电梯时最后刻,他迈出步,又顿住,最终还是踏出秦川领地。
秦川想过他会如何躲避,唯独没想过他会跑这干脆彻底,连夜逃离,甚至连再多思考时间也没留给自己。
真是最简单脑回路,直上直下,直来直往,嘴贱硬撩,撩完就跑。
这就是人们常说渣男吗?秦川笑。
她叹气摇头,这些年轻人,怎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呢?有什坎儿过不去要闹分手?
看小易也不是个任性孩子,秦先生又是个温柔体贴,这是发生什不可调和矛盾,怎闹到这个地步?
门被秦川关上,没再回头多看眼。
倒是阿姨不住回头扫上门框,长吁短叹,多好孩子,可别钻牛角尖儿把秦先生这好男人丢,最好是闹几天脾气赶紧回来,不然这家里,可又要冷清。
夜里秦川站在阳台上,已经立冬。
阿姨不知道该怎跟秦川说明,甚至嗓子眼儿里憋着“离家出走”四个字都说不出来,毕竟这里本来不是易水家。
当秦川伸手推开那扇门时候,切实看到阿姨所形容“都不见”是什场景。
这间因为易水住进来而填满客房,重回空荡。
尤其是昨晚秦川才帮他带回来那把琴,安置在墙角,也不见。
他走到没关严衣柜前,伸手指微微勾开朝里看眼,忍不住笑声。
“这整天没见他出来吃饭,只当他是睡得多,年轻人嘛,向是喜欢睡觉,也没……”
“丁姨!”秦川微微扬高声音打断她絮絮叨叨,“说重点。”
“不好意思秦先生。”阿姨抱住手机,不由放低分贝说:“是说,等担心他是不是不舒服进来看时候发现,里面没人。”
“所以你说他出门。”秦川接话,“他出去没告诉你?”
“秦先生……”阿姨有些支支吾吾,“想……”
外面风格外凉,吹在人身上像是刮着小刺,但秦川没觉得不舒服。
他看着明显被打理过那几盆花草,不知道该是什心情。
即使逃跑,还记得在临走前侍弄几盆植物是吗?
他坐在阳台躺椅上,想着刚才联系工作人员调取监控后看到易水,勾起唇角。
就算是易水这高大男人背起来都显得略大琴箱挂在肩上,两只手里各拖着只大尺寸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秦川家。
笑完后是难得气恼,秦川揉揉额心,这小兔崽子,敛走花别人钱买衣服倒是毫不客气。
既然如此,你逃什?
悄悄戳在门旁不敢再走进去阿姨瞄着秦川在里面走圈,欲言又止。
“没事丁姨。”秦川出来,拉住门把手笑:“别担心他,这个人可是能比谁都活得更好。”
阿姨担忧地看向秦川,不过十几个小时过去,早上连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秦先生,现在笑已不达眼底,言不由衷。
秦川眉心微微皱起来,头次这样对阿姨拖沓不耐烦,甚至焦躁。
“你们吵架吗?”阿姨小声说,“抱歉,不该问这些,但是……”
她走近衣柜拉开看眼,尴尬道:“家里,小易所有东西,都不见。”
秦川重复:“都不见?”
“秦先生,还是等你回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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