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闹着玩儿呢,重说重说!”
易水半眯着眼看他,听着旁边人起哄吵得脑子疼。
秦川松开手,又重复遍:“十个,开不开?”
“开他!开他!”
“这不开
这太傻,傻得秦川看不下去。
即使明知道金雯静是故意,就是来看他笑话,还是在看着易水又杯酒灌下去时候攥住姚池胳膊。
“咋?你也想和易水兄弟玩两局?”姚池傻乐,带头鼓起掌,“来来来,都别闲着,川儿总要玩两把,不给他陪尽兴谁也别回家啊!”
旁边围着人都顺势起哄,只有易水倒在卡座倚背上,眼睛亮晶晶地动不动望着秦川。
秦川把姚池扒开,坐在色子面前,跟着起哄声随便晃两下。
呼……秦川缓缓吐出口气,不论如何,金雯静是为整他才来折腾易水,他有这个义务把人带走。
“小易,走。”秦川叫他,“们回家。”
易水抬眼冷冷看他,群人认识不认识都在旁边跟着起哄说不能走,金雯静趁机给姚池两脚,把姚池踹得激灵,瞪着俩眼站起来说:“走?谁敢走?谁走今天就是跟姚帅刀两断拍两散……”
抱住色盅,他到底还是撞到秦川身上,怕他后背上嘿嘿傻乐:“川儿,来两把来两把!”
“姚池。”秦川强忍怒火,“离远点。”
无理取闹,只能沉默。
无论怎样也不该激怒她,秦川第二次站到天在水门外时候后悔。
金雯静能想到什好主意,叫他来这里,无非是因为易水在这儿。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向睚眦必报,有仇绝留不到明天。
“哟先生,可巧,昨天咱们才见过。”又是那个侍者小哥。
秦川点头:“又见面。”
易水直起身子也面无表情跟着晃下,谁也没看色盅。
秦川说:“十个。”
闹得哄堂大笑。
“十个个鬼呢你!”姚池想给他肩膀巴掌,又眼花打不准,笑得直打酒嗝儿,“你看吗你就十个,神经!”
“是不是想喝酒?想喝酒直说!”
话音落地就听见易水添乱:“姚哥,来和你玩。”
秦川闭闭眼,再抬眼看易水时已经心如止水,这事再恶心还能恶心成什样?
坐在对面冷眼看易水面不改色喝水样往嘴里送酒,秦川不知道为什很想揪住他耳朵骂醒他。
你们年轻人都这缺心眼儿吗?喝酒玩色子故意输给人家哄人高兴?
这太容易猜出来,易水在报恩。姚池曾帮过他,他不想驳姚池面子,也不想扫姚池兴,所以那个筛盅直打开关上,直都是易水在输。
“今儿可热闹,昨天那美女也是你俩起吧?易水和群朋友,玩得正高兴。”侍者指路,“就在那边。”
秦川心里有不好预感,等到看见姚池也在时候,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迅速找易水身影,看到人还稳稳当当坐在其中默默松口气。
“川儿!不讲义气不是?要不是小静带来,都不知道弟弟叫你照顾给照顾丢。”姚池喝得舌头都大,把揽住秦川肩膀被他躲开,要不是被人接住险些撞地上。
秦川皱眉,对于这乌烟瘴气场景生理不适,他盯着易水,易水根本看都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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